我忍無可忍,伸手就在他大腿內側狠狠擰了一把。
他兩條濃眉立即擰在一起,卻是小心翼翼伸來他的大掌,緩緩握住我的手,進行他一貫的流氓行為。。
我覺得,女人永遠都想不通,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為毛大清早的就要遛鳥。
奈何又不敢動。
不然安安這激靈鬼,我還真招架不住。
鬼知道他腦殼裏裝的是些什麼,總是出其不意的說出一些令人大吃一驚的話。
“那個,安安你先出去,我跟這臭男人有點問題要解決下。”
我甚至都不敢將頭從被窩裏鑽出來,隻能任由某隻狗男人用下巴抵著我的額頭。
“哦………”
小家夥發出意味深長的感歎,那壞壞的笑聲裏不知藏了多少齷齪思想。
“行行行,安安已經是個大孩子了懂事得很,自然不會阻止爸爸媽媽給我生小妹妹了。”
他瀟瀟灑灑的撂下這番話,而我卻羞到差點要鑽進老鼠洞裏。
這熊孩子,我突然就很懷疑我這些年一把屎一把尿將他拉扯大是我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
“不過,生個小弟/弟給我玩也不錯嘿嘿”
他拉開門時,還不忘補一刀。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頭頂某人蓄謀已久的笑聲,在肚子裏咕咕叫了。
這不,小家夥剛一出去,閆瑾晟一手就狠狠捏住了我的pg,另一隻手掌控著我的右手繼續為他服務,同時發出抑揚頓挫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我順嘴就咬在他的胸上,他指不定要笑到什麼時候去!
“咳咳。”
他一邊動作,一邊裝模作樣的清清喉嚨,“老婆,你怎麼,怎麼把我兒子調教成,這幅模樣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噗嗤一聲又把剛憋回去的笑意放出來,我氣的牙癢癢,“閆、瑾、晟!”
昨晚,我還不忍心用最大力度弄他。
今兒,你可真惹毛我了!
“嘶…啊,疼疼疼!老婆!你還真下死手啊!你是真不想要你後半生性福了麼…昨晚是誰一直喊著求著我要要要的,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啊。爽完了就不負責,你個渣女,我要告你。。強男幹。”
這廝。
這廝無恥下流之徒,我竟無言以對!
強男幹是吧?
好的呢,這就強給你看。
猛地一個大力,我便讓他跟個蝦米似的縮成一團,接著我也顧不上穿沒穿衣服了,帥氣的翻身便跨坐在他身上,抽過他的領帶直接將他的手捆成一團,“閆瑾晟,強男幹是吧?那好,皮鞭滴蠟什麼的,今兒我也跟你玩玩。”
我輕飄飄的甩給他一個眼神,“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玩一玩也無所謂。”
但這句話,卻徹底激怒了他。
“玩?”
他的語氣忽然壓低下來,瘮人得厲害。
以至於,不再敢繼續對上他陰沉的黑眸。
“洛蓁,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嗬,擺出這樣的姿態來威脅我?
怕不是個傻子吧他。
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我跟他有半毛錢關係麼我。
都分開這麼些年了,加之他以前對我做過那麼多慘絕人寰的事情,現在,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一種心理,做出這幅惡心的姿態,來製裁我?
嗬傻子。
我嗤笑一聲,胃裏忽然有種非常惡心的感覺。
毫不猶豫的起身,邁著貓步下床披上一件外套,性感的黑色風衣包裹住玲瓏有致的身軀,卻不失若隱若現的性感風韻。
漫不經心抽出一根我準備好在床頭的香煙夾在指尖,輕蔑而妖冶的笑冷冷揚起,我放縱而無謂的開口道:“閆瑾晟,你難道還真以為,昨晚跟你走心了?”
言外之意,走的腎而已。
哪怕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之於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
此時此刻這滋味,就好比在刀口舐血,鑽心的疼順著舌/尖,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