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生我的氣了。
而且一連好幾天,他甚至都不怎麼願意搭理我。
每天板著個臭臉,連看都不太願意看我一眼。
我忽然有種很愧疚的感覺。
是不是真做錯了啊,或許我該給他個機會,讓他來好好溫暖這個家?
而日複一日的,閆瑾晟的銳氣也並沒有減少。
更過分的是,他們倆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繡著父子情深。
而且,根本不考慮我的存在。
我的家庭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
他們怎麼可以?
閆瑾晟果然老奸巨猾啊,居然用這種陰險下流的計策。
先把兒子討好,然後再一步一步攻陷我?
天呐,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惡心的人。
受不了受不了。
不行,我一定要做點什麼。
這不,剛七點半左右,閆瑾晟又雷打不動的出現在門口位置了。
隻見他的手裏提著自己親手做的愛心早餐,一臉賤笑的盯著我。
“早啊,蓁蓁。”
他揚了揚手裏的早餐,二話不說開門進來。
遭瘟的小犢子,居然還把鑰匙給他了?
不要太過分行麼,我才是一家之主。
越想越生氣,我氣呼呼的跑過去,“閆瑾晟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分分鍾報警讓保安把你轟出去?”
可他隻是一臉無所謂,甚至還笑嘻嘻,“好啊,我倒要看看保安來了敢不敢動我一下。”
嗬嗬,這還真拽得跟個二百五似的。
“我兒子跟我長的一模一樣,除非那保安眼睛瞎了。”
哦…說的好有道理哎。
“有本事把結婚證拿出來看啊,誰跟你是一家人了?閆瑾晟你要不要臉?”
“要你就可以了,要臉做什麼,臉又不能吃,可是你能吃。”
噗~
我一口老血要噴出來。
“你……”
“哎呀,這一大早的,爸爸媽媽就在這兒打情罵俏,要我這小單身狗怎麼遭得住哇。”
安安一邊說,一邊連連打著哈欠從臥室裏走出來。
我臉都要氣綠了。
這敢情,性格還真是可以遺傳的啊。
我說這家夥怎麼從小就悶/騷至極,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哈哈,兒子早安,爸爸給你做早餐送過來了,趁熱吃,吃完爸爸送你去上學。”
行,很好,很可以。
感情深是吧,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
我走行了吧。
我還能怎麼辦,我辛辛苦苦養了四年的大白菜被豬給拱了。
我真是沒地方哭。
“有些人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別老是傻乎乎的做些無用功。”
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忌憚安安這小鬼頭的存在,我居然,居然不敢對那人放狠話了。
“哦,某些人也該有點自知之明,逃不掉的東西就別試圖去逃。”
嘖……
這真是我親生的好兒子麼?
怎麼老是不跟我站一邊啊我要哭了。
處處幫著他老爸,這什麼狗血劇情?
“砰!”
我真是快要氣瘋了,直接將漱口杯往盥洗台上重重一摔。
“糟糕,噓!”
轉即鴉雀無聲。
哼,老娘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了不成。
看著鏡子裏雙頰泛紅的我自己,該死,這蕩漾的少女心。
搞什麼鬼,感覺自己像個思/春的成熟少婦?
“呸呸呸!腦瓜子裏想些什麼齷齪東西,趕緊刷牙洗臉上班!”
我用冷水瘋狂往自己臉上澆了一把,這才感覺好一些。
不過,還是感覺哪裏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