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夜晚,微風吹來,柳淺有種陌生的感覺。畢竟是在異國他鄉的街頭,此刻柳淺有那麼一絲懷念B城,她懷念的是B城的人,林暮生的模樣會在腦海中冒出來。
甩掉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柳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繁華,她猶豫了片刻決定進去。歐式的建築,從外麵看根本看不出這會是一間賭場,這是馬來西亞雲頂集團在新加坡旅遊勝地開設的賭場。
在這裏賭博是合法的事情,柳淺想要感受一下輸贏頃刻的感覺,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解壓方式。
無論在任何地方,人們都無法忽視柳淺的美,站在門口的迎賓都忍不住多看了柳淺幾眼。玻璃上映出柳淺的模樣,她看了一眼自己,依舊是光鮮亮麗的樣子,然而她的內心卻荒蕪的很。
隱隱有一絲愁緒爬上了柳淺的眉頭,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賭場裏好不熱鬧,眼前的一切讓人眼花繚亂,柳淺大致掃了一眼,她選擇最簡單的項目,那就是賭大小。
柳淺看了看台麵上大小兩個區域,她不假思索的押大,她不在乎贏錢輸錢,她隻是想要放鬆心情。
連著押了幾把大,柳淺一直在輸錢,然而她不動聲色,看上去毫不在意的樣子,就連荷官都覺得好生奇怪。
柳淺依舊押大,隻是每次籌碼不同,其他人都要為柳淺著急,然而柳淺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在柳淺看來賭博的輸贏以最後到底有沒有贏到錢為準,那麼現在輸的這些錢對她來說都不算什麼,她準備來一把大的全部贏回來。
很多賭徒也堅信自己能夠靠一把翻身,最後往往輸的傾家蕩產,不過柳淺與他們不同。
賭徒來到賭場是為了錢,而柳淺是為了放鬆,她雖然想要贏,但也做好輸的準備,她今晚一次性換了好多籌碼,如果在輸完之前還沒有一盤翻身,那就當玩掉了,也隻輸這麼多。
在柳淺眼裏,賭大小和夾娃娃並沒有什麼區別,要是讓其他賭徒知道柳淺心裏的真實想法,恐怕他們都要將柳淺當作神經病。
“這次還是押大嗎?”荷官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今天也真是出奇,竟然一直出小,就像是老天爺特意與眼前這位客人開玩笑一般。
“嗯,我全押。”柳淺對著荷官笑了笑,輕描淡寫的將籌碼全部押了上去。
這下子旁邊的人也跟著沸騰起來,不少人又紛紛下注押小,這下子隻剩下柳淺一人押大。這樣的局麵難得一見,荷官都有些緊張,他看了看柳淺的眼睛,那一雙眼卻格外的自信。
柳淺就是這樣,鋒芒畢露,自信的不可思議,就算這一次所有人都認為她輸定了,她卻依舊堅持自我。
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要開了,隻有柳淺一個人若無其事。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出了小,眾人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柳淺輸了,隻有她一人輸。
柳淺嘴角露出一個釋懷的笑,這一次竟然輸了,就連柳淺自己都訝異,她一向自信自己的好運氣,看來這一次好運拋棄了她。
籌碼已經輸光,柳淺瀟灑轉身,雖然隻玩了一個項目,但是覺得心裏輕鬆了很多。有時候經曆一些刺激的事情,心情會痛快不少,就像此刻心情大好的柳淺。
恐怕隻有柳淺一人輸了這麼多錢還這麼開心,她此刻有“千金散盡還複來”的豪邁心態,要是來個酒友陪她喝上幾杯那就更好了。
這樣想著,柳淺打算就這樣去做,她要去酒吧,去喝幾杯烈酒。柳淺在外麵招了輛出租車,她剛坐上就對司機說道:“帶我去最熱鬧的酒吧。”
在新加坡說中文也完全沒問題,司機倒也聽懂了柳淺的話,他用著不流利的中文回道;“好的,隻要……半個小時。”
柳淺打開後麵的車窗,外麵燈紅酒綠,這是一處繁華地帶,柳淺喜歡繁華,喜歡熱鬧。因為這些都是商機,柳淺喜歡大都市,在這裏她能盡情發揮自己的能力。
對新加坡有了好感,柳淺考慮下一次要不要來新加坡投資,柳淺甚至都已經想好投資什麼項目。
柳淺腦袋一刻不停的轉動著,她喜歡這種感覺,停止了思考,她就會想到那些煩心事,還不如找點事來做。
在柳淺思考投資項目可行性的時候,車子已經聽在了酒吧門前,柳淺從車子上下來。
今天柳淺穿了一身白,看上去冷豔不可方物,不苟言笑的一張臉,讓人不敢上前搭訕。柳淺身上有股清冷的氣質,與酒吧這樣熱鬧的氛圍格格不入,在這裏柳淺變得那麼紮眼。
柳淺來到吧台,她對著調酒師說道:“給我一瓶96度伏特加。”柳淺要了一杯基酒,她喜歡自己調酒,並不相信調酒師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