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遙稍微吃了點東西就躺在了。
從莫家回來之後,似乎每一天的日子都過得暗無天日,好像每一頓飯,都吃的隨隨便便,似乎日子過的都精致不到拿去。
時遙纖細了一口氣臥躺在了沙發上,想到那一張張臉,就隱約覺得自己不住頭疼,相比起來,莫錦途和沈從然不過都是不相上下的噩夢,也不知道這個噩夢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晚上八點,唐梓婷的電話打了過來,是約時遙出去喝咖啡的,就在齊腰家附近,似乎是為了那麼久不見許久。
時遙問過需不需要叫上喬琦,但是對方沒多久就拒絕,好像根本沒有叫上喬琦的意思。
八點半的咖啡廳內,唐梓婷坐在的位置手中的攪拌棒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
看見時遙進門還友好的招了招手。
“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今天找你過來有些冒昧,不過我想了很久,我也有必須要跟你見上一麵的理由。”唐梓婷認真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時遙的雙眼,
時遙茫然了一下,突然對對方有些嚴肅的模樣不太適應:“怎麼了嗎?好必須見上一麵,聽起來就像是很嚴肅的事情一樣。”
“遙遙你老實告訴我,這短時間你發生了些什麼,為什麼身邊都是那樣的人,又為什麼莫錦途和沈從然突然都會不約而同的糾纏上你?如果要我幫忙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幫你的。”
“聽起來你覺得他們倆的名聲是不是都不太好?”時遙問道。
唐梓婷點點頭:“反正都不是什麼適合交往的人,莫錦途那樣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男人,兩個人都在一起那麼久了,對我姐姐還是冷冷淡淡的,我看你他和沈從然都說不定不清不楚的,反正他們的事情我說不清楚,隻不過你自己小心千萬不要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就成。”
時遙答應著,可是腦海裏那麼多天的相處下來,還真的找不到當初兩個人是一對的證據,雖然不久前莫錦途打過電話來警告自己不要接近沈從然,但是那電話裏的口氣也絕對不是小情侶間的嫉妒,反倒隻是單純的警告。
想來想去,時遙似乎都沒有從兩個人身上找到什麼不對的地方,除了一樣的糾纏不休之外,兩個人看起來還真的挺好。
想到這裏,時遙抿了一口咖啡:“雖然這兩個人都不招人喜歡,不過有些事情上,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那種關係,雖然真的看起來蠻討厭的,但是跟你說的不太一樣,你讓你姐姐別擔心,莫錦途性取向正常著呢!”
如果不是正常,時遙又怎麼會在床上吃虧,如果說第一次是她時遙主動的,那麼第二次都病成那樣了,時遙難道還能吃了莫錦途不成,所以細來想想,大概隻是唐梓婷想多了。
可是這樣的解釋後,唐梓婷什麼也沒說,眼神遲疑的看了一眼時遙,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總讓人忍不住覺得,心裏涼涼的。
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滋味,但總是忍不住要避開。
唐梓婷之後借口還有些事情先離開,時遙坐在咖啡廳裏喝完咖啡後,也朝著家的方向走,路燈下,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一眼就認出來的同時,卻已經沒有繞道走的理由。
“莫總怎麼有空大駕光臨寒舍。”
他看著時遙,臉上的表情好不到拿去:“跟沈從然在一起,你可以這麼晚回來的嗎?”
“我和誰在一起,要多久回來,似乎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莫總你清醒一下,你自己一個有老婆的人,質問別人這句話,難道就不覺得不應該嗎?”時遙臉上的臉色看起來好不到哪去,更多了一些氣氛的情緒。
一個快要結婚的男人,大晚上出現在這個地方質問自己,就已經顯得夠好笑了,時遙也說不出來莫錦途的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麼東西,能夠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也半點不惹別人喜歡。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債主。”
“你是我的債主怎麼了?債主就了不起,債主就可以限製別人自由了嗎?”時遙情緒激動的說道,要是身上一把菜刀,說不定要嚐試著教莫錦途從新做人。
剛說完莫錦途上前一把握住了時遙的手臂,低下頭的同時,那深邃的雙眼壓得人喘不過氣了,剛才時遙的怒氣卻在這一刻結束了,相反一臉茫然的看著莫錦途咽了一口吐沫。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既然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自然沒有理由繼續招惹我不是嗎?”時遙喘著粗氣,才知道壓抑感是什麼樣的。
莫錦途低沉著聲線:“你難道真的不清楚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處境嗎?時小姐,欠債的人都可以出去花天酒地,那我可以請問一下,欠我的錢,什麼時候你可以全數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