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那天之後。
時遙的一天三頓都是吳阿姨送來的,甚至根本沒有逃出去的權利,就好像這裏是莫錦途一開始就準備好將自己關起來的地方。
更何況衣服褲子什麼都沒有,時遙現在出去,那無疑就是在所有人麵前將自己曝光,時遙丟不起這個臉麵,所以也隻能安安靜靜的沉默著不再說話。
被關了四天時間,唯一能夠判斷時間的除了天窗的日升日落之外,就是如同恩客一樣的莫錦途動不動就會出現在這裏,時遙就連現在想起莫錦途那張臉都忍不住覺得頭疼,對方看起來哪裏像是還喜歡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將自己當做了一個可以仍有他隨意擺弄的工具。
外麵又響起了開門聲,時遙無力的閉上雙眼。
“今天一個人待在這裏還能夠接受嗎?”
“不能也不會改變什麼了吧?”時遙睜開眼睛:“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個人再次相遇應該是夫妻關係,沒想到突然就扭轉成現在這樣,莫錦途你有些事情會不會覺得這樣的關係改變的有些太可笑了?”
莫錦途深吸了一口氣,將時遙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口,所有的舉動都溫柔的讓人融化。
這段時間裏,時遙已經找不到了感動,甚至看著莫錦途那張臉,就像是看到惡魔一樣,如果不是兩個人當初還有那麼一丁點感情,時遙真的不知道現在在麵對眼前的人,會不會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莫錦途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不好,可是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之後,莫錦途隻想見跟時遙永遠縮在身邊,這樣的做法大概別人根本無法理解,可是莫錦途已經之沒有了其他的方法,這就如同眼下剩下的唯一一條出路,在越是沒有安全感之下,心裏的野獸也就會在這樣的氣憤之下越是叫囂的厲害。
“腦子我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做的,別人不了解,我不相信就連你也不明白。”
我去?時遙看著莫錦途那張臉,聽見這句話,就像是莫錦途跟她說了一個笑話一樣。
換做任何一個女人,時遙不相信,是能夠理解莫錦途的做法。
“我不能讓你再跑掉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自由的話,我不介意帶你出去走走,但必須要在我身邊,不能夠和沈從然之間繼續密切的接觸。”
莫錦途語氣緊張的開口道。時遙看了一眼那雙眼,不由的合上了雙眸。
自己越來越像是任由莫錦途擺弄的玩偶,時遙緊抿著下唇,一時之間手心裏全是汗液。
“那就出去走走吧,我需要衣服,莫錦途你要知道我並不是你的玩具,我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所以我希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首先能夠保證的是,維持你的理智。”
莫錦途愣住了,大概沒有想到時遙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想了想還是看著時遙點了點頭。
整整四天時間,在第五天,時遙獲得了自己人生一般的自由權,可說到底還是不能隨意走動,就算是能從這裏離開,也依舊被困在了莫錦途的身邊。
就如同當時放棄了電視台的工作一樣,如果不是莫錦途咄咄逼人,現在的時遙大概已經是電視台裏的當家花旦,拿著一份工資,日子也過得壞不到哪去。
時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眼神無奈的看了一眼莫錦途,太多話就像是堵在了喉嚨裏的一根刺。
“在這附近走走可以,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去到太遠的地方。”
時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莫錦途點了點頭:“你都跟在我身邊,你覺得我還能夠去哪裏?莫錦途我懷疑你真應該切精神科好好看看,誰也沒說要離開你,你何必把事情做的那麼絕對。”
“可是三年前,你丟下我走了,用死亡來做幌子,這件事情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我……”
對不起這句話,麵對現在的場麵時遙說不出口,最後隻不過緊蹙著眉頭,不再說話。
三年前離開時遙根本沒有想過給莫錦途帶來了那麼大的心裏陰影,哪個時遙時遙隻覺得選擇離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可是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並且也可以讓國內的事情發酵一段時間。
誰知道會給莫錦途帶來了那麼的負麵影響。
正在這個時候莫錦途從身後緊緊的保住了時遙,呼吸溫柔的拍打著耳垂,時遙不安的扭動了兩下身子,卻被莫錦途抱到更緊,牙齒輕咬著時遙的耳垂。
“你幹什麼!莫錦途不要那麼肉麻。”時遙說完,在對方的撩撥下不禁緊咬著下唇,耳朵酥麻的厲害,臉頰也紅了。
最後不安的擺動了兩下自己的身子,還是被身邊的人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