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葉江有些吃驚的是,他自己還沒有什麼動作,這次跑女人居然緩緩的開始,拉動自己的旗袍,那雪白的皮膚開始大塊大塊的顯露出來。
但就在這麼一瞬間,葉江忽然就看到這個旗袍女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接著整個人便開始大聲的喊叫起來。
“救命呀,救命呀,有人非禮呀!”
聽到這個聲音,葉江瞬間就明白了,這旗袍女人的動作,不過葉江卻隻是笑著看著這個女人,她到底要想看看這個女人準備怎麼搞自己。
而就在這個女人開始大聲喊叫的那一刻,突然門外就開始有著劇烈的敲門聲音。
“文文,你在裏麵嗎?文文,快回應我一聲呀,我是你老公呀,文文。”
一聽到這個所謂自稱自己是麵前這個女人老公的聲音葉江就明白,tmd這很明顯是仙人跳呀。
不過,葉江也沒有絲毫的記憶,隻是拍了拍麵前這個衣服已經十分淩亂,頭發也散落一片的旗袍女人說道:“你老公在門口呢,還不去,趕快給她開門,讓她在這裏擔心你多不好。”
看著葉江如此處事不驚的態度,這旗袍女人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還是裝作一股柔弱的樣子,一邊抹著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一邊匆匆忙忙的去給自己的老公開門。
一打開門,頓時兩個彪形大漢就直接衝了進來,葉江看到這兩個身材都要在1米85左右,肌肉高高聳起,卻隻是在這深秋之時,穿著一件背心的兩個大漢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誰讓你們隨便進我房間的。”
這兩個大漢看著葉江,這副樣子叼著牙說道:“你tmd對我的文文做了些什麼?”
一個大漢直接朝著葉江走了過來,一把抓著葉江的手腕,直接把葉江給鎖了起來。
葉江皺著眉頭,對著對自己動手的大漢說道:“老子警告你不要隨意動手。”
但是這大漢根本不在意葉江的說法,隻是看著那個自稱為是旗袍女人老公的大漢沒有說話。
這個大漢咬著牙,對著在一旁哭的像是一朵嬌弱的小花一般的旗袍女人說道:“你怎麼了?老婆,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旗袍女人擦著自己臉上那硬生生擠出來的眼淚說道:“老公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被這個人非禮了。”
“非禮?他怎麼非禮你的,快告訴我,老子今天就要好好的教這小子做人!”這個大漢一邊摟著旗袍女人,一邊咬牙切齒的看著葉江。
這個旗袍女人皺著眉頭指著葉江說道:“我剛剛走錯了房間,還以為這是咱們的那間房間,但是沒想到我才剛剛打開門,這個人就直接把我拽進房間裏麵,就對著我亂摸一通,老公,你可要幫幫我呀。”
聽到這話葉江不由得直接笑了起來,對著這個女人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走進了房間裏,然後我就直接開始對你摸了嗎?”
這旗袍女人咬牙說道:“就是這樣,你這個畜生你居然敢非逼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