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路天忍不住:難道你就不出去了?這裏麵可沒有出口。
巧得很。傅斯寒握住顧清歌的手,拉著她朝裏麵走去,一邊道:外麵也沒有。
你們幹什麼?路天見他往裏麵走,便快步跟上前去。
現在那道機關他過不去,自然隻能指望著傅斯寒,所以更加不會對他動手,隻不過他要跟著他們。
傅斯寒懶得理會她,牽著顧清歌往裏邊走,因為有路天在旁邊關係,所以裏麵的人也沒有對傅斯寒和顧清歌動手。
顧清歌也不知道傅斯寒要帶她去哪裏,但她相信他,所以便沒有問,安心地跟著他往前走。
路天一直在後麵跟著,好像跟著他們就能找到出口一樣。
走了大概一會兒,傅斯寒的腳步停下來,顧清歌發現是一個精致獨立的房間,正好是她之前住的那一間。
你怎麼知道我之前住在這裏?
聽言,傅斯寒微挑了一下眉頭:歪打正著。
他把顧清歌拉進去,欲關上房門,路天卻伸手過來一擋:你們要進去幹什麼?
傅斯寒眼神像冰一樣,幾乎要將路天凍成冰人:你沒看到她全身都是泥土沙子?
聽言,路天看了顧清歌一眼,我知道啊,但這跟你們進去有什麼關係?
洗澡。
啪!
傅斯寒一把將房門給拍上,路天猛地將手縮回來,那巨大地聲響讓他聽著都覺得肉痛,幸好他及早把手收了回來。
房內
傅斯寒把顧清歌抱進了浴室裏,掃了一眼環境之後,抿唇道:他倒是對你不錯,還給你安排房間。
聽言,顧清歌麵色變了幾分,以為他對自己產生了誤會,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他隻是安排房間給我住而已,但是他沒有住在這裏的。
嗬~傅斯寒低笑出聲:你在想什麼?我可什麼都沒說。
顧清歌咬住下唇,眼神怯怯地望著他:我隻是擔心你誤會我跟他……
我傅斯寒的女人,我信。傅斯寒大手按上她的後腦勺,將她臉上的布取下來以後,便看到了她臉上的傷口。
傷口傷得特別深,偶爾還會有血跡滲出來,
傷得這麼重,你還敢跟我說不痛?嗯?
顧清歌張了張嘴,然後道:我當時又看不到,我怎麼知道傷得這麼重嘛?況且,我是真的沒感覺疼,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斯寒的手指就輕輕在旁邊的皮膚碰了一下,顧清歌沒有預料到,一時忍不住痛呼出聲。
顧清歌:……
壞蛋!
不疼?嗯?
顧清歌:我隻是不想讓你分心,你還故意按我傷口。
是傷口附近,還沒碰到你傷口,就這麼疼了……看來……我對她懲罰的還不夠重,她居然敢……
顧清歌想到什麼,搖頭:好了,現在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命,我們還是先別說這個了,我洗漱一下,你先出去吧。
傅斯寒卻站著沒動。
你怎麼不出去?
你覺得,我不用洗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