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桐,我們走!”
許岩終於開了口,狠狠地瞪了沈念初一眼,彎腰就要把沈語桐抱起來離開。
沈語桐一把拽住他的手,盯著葉修哭訴:“我知道我姐肯定在你們麵前說了我的不好,但是我什麼也沒做,問心無愧,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調查我!”
“死鴨子嘴硬,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阮喬輕蔑的瞪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厲北行身上:“三少,這女人要打臉,您看著辦吧。”
聞言,厲北行看向沈念初,見沈念初點頭同意,他叫來了左溢。
左溢進來的那一刻,沈語桐終於知道害怕了,雙手死死的拽著許岩的衣服袖子,心裏又有那麼一點的懷疑,覺得厲北行不會真的為了一個阮喬調查她。
沈語桐的惴惴不安一絲不拉的落在許岩的懷裏,懷疑的種子一點種下,就無法收拾的蔓延。
沉著臉,默然。
包間裏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阮喬和葉修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沈語桐,好幾次沈語桐都想開口,可觸及到沈念初淡漠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
“姐,爸爸的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要不要去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良久,不安的沈語桐率先開了口,她說完拽著許岩的袖子,示意他趕緊離開。
“怎麼,這就心虛了!”阮喬不屑的哼了一聲,看向許岩:“你就不想看看你找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路狐狸精?”
阮喬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從外麵推開,左溢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進來。
他把東西放在沈念初麵前。
那一刻,沈語桐真的害怕了,渾身止不住的哆嗦。
她知道那裏麵肯定是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的東西,慌亂無措的快要哭了,抓著許岩苦苦的哀求:“阿岩哥,我們快回去吧,我爸還有阿姨他們還等著我們呢,我們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他們該著急了。”
“許岩,東西可就擺在你麵前了,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看看?”阮喬火上澆油。
許岩猩紅了雙眼死死的盯著沈念初麵前的東西,他已經相信了阮喬說的那些話,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拿更不能看,還必須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無條件的相信沈語桐。
不然,他今天會成為他們幾個眼裏最大的笑話,他們會笑話他頭頂上有一片青青草原。
明天,他很有可能會成為整個蓉城最大的笑話。
他咬牙把怒火壓了下去,忽然彎腰把沈語桐抱起來,還麵帶笑意的說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相信語桐,她是我的未婚妻!”
“嗬,我今天可算是開了眼了,竟然能從一個人渣的嘴裏聽到這麼情深意切的話。”阮喬嗤笑,盯著沈語桐:“妹妹,是不是感動的快哭了。”
“阿岩哥,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在這裏呆著了。”
沈語桐頭埋在許岩的肩膀上嗚嗚的哭了起來,慘白的小臉簡直是我見猶憐,讓人心疼極了。
許岩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
他出了門,還聽見阮喬在他身後笑話他:“許岩啊許岩,你好歹也是個董事長,被人戴了綠帽子竟然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這董事長的心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