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初睡得香甜,一點也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
厲北行更不知道老爺子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本來這次出國要三四天,到了國外後厲北行看到什麼都會忍不住想到沈念初,想她要是看到這些該多好,就連軸轉把三四天的工作行程壓縮到一天半。
這一天半裏隻睡了幾個小時,工作一處理完就讓左溢定了最近的一班航班飛回來。
回來的路上他還在想以後出國一定要把沈念初帶在身邊。
厲北行在書房裏忙到了快淩晨才把工作處理完,用鑰匙開了門之後稍稍用力就感覺到裏麵的不對勁,雖然不知道門後麵放了什麼,但他也猜的到。
黑眸眯了眯,把門重新關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念初本來蜷縮成一團,忽然之間感覺到一個大火爐子就在身邊,順勢就找了過去,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厲北行不敢動彈,看她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不會在動彈了,才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這一.夜,沈念初睡得很不踏實。
她不停的做夢,夢裏一次又一次的夢見她和厲北行走到了最後一步,每次在關鍵時刻的時候厲晨曦都會推門大喊一聲進來。
如此反複了幾次,別說她有心裏陰影了,就連厲北行都軟了,再也提不起來興趣。
而她嚇的在夢裏身體都不自覺的顫抖。
翌日。
做了一夜夢累的口幹舌燥的沈念初,眼睛都沒張開就坐起來打算下地喝水去。
剛一動彈就感覺到不對勁,腰上還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壓得她肚子不舒服,眼睛張開看到還閉著眼睡得香甜的男人
頓時如同驚弓之鳥。
抬頭就往門口看,椅子在,杯子也在,地麵上沒有一滴水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不是從門進來的。
那他從哪進來的?
她盯著他瞪了半天,看到如妖孽一般緩緩張開的眼睛,張嘴就問:“你昨天晚上怎麼進來的?”
“隻要保持一顆想睡你的心,就有無數的辦法!”
“你……”
沈念初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男人大清早就發情了。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把他得手拿開就要下地。
厲北行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習慣要從現在開始培養,以後每天早晨來有有早安吻。”
話落,沈念初的嘴巴就被他給堵上。
她又氣又惱,雙手攥成了拳的捶打著他的胸口。
現在又不是春天,這男人怎麼大清早的就發.春。
難道是因為入秋了,天氣燥熱,所以這男人也跟著燥熱了?
厲北行也沒想著大清早就把沈念初給惹惱了,所以淺嚐輒止一下就鬆開了她,指腹描繪著她的好看的唇形:“以後會有早安吻,晚安吻。”
“二選一。”
“什麼意思?”
“我吻你,或者你吻我?”
“這有什麼區別嗎?”
“主動權不同。”
沈念初嘴角抽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不愧是生意人,就連接吻這事都能被他用談生意的口吻說出來,可偏偏怎麼聽起來就一點也不別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