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武館內,來人自然不少。
每次國武館開館,青州市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露麵,哪怕不親自來,也一定會派代表。
對於這些人來說,高武者不是秘密。
他們更清楚,家族之中,擁有高武者的坐鎮的好處。
隻可惜,高武者何其尊貴,蠻勁高武者尚且難請,何況更強的。
所以許多家族當中,並沒有真正的高武者,大多都是些接近蠻勁實力的練家子,即便是這樣,也足以改變太多。
“這次聽說很熱鬧。”
“噢?不是過些日子,南韓來青州市進行交流嗎?”
“不是南韓,這次是燕京的家族,聽說還涉及到了湘西門派!”
嘶!
“湘西門派?”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拭目以待吧。”
其他人聽著身旁兩人的議論,內心也是軒然大波。
湘西門派,別說對於常人,哪怕對他們這種有地位的人來說,也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
“今日,國武館開館,比的是生死鬥!”
就在眾人疑惑時,一中年男人站上館台,沉聲說道。
瞬間,台下再次引發了一場嘩然!
國武館比試,向來就是生死不論,全看雙方手段。
這本就是規矩!
可現在規矩被拿出來重新強調,那這其中的意味,就有些讓人琢磨了。
唐佳在之後來的,與焦玉煙坐在了一起。
除了他們,王震天,黃建成,兩位也都親自來了。
哪怕是劉檢父子,苟利父子,也皆是到場。
王家和黃家,作為如今青州市排名一二的家族,自是不必說。
劉檢身為花藝協會的副會長,身份同樣不輕,哪怕是苟利,沾陳七夜的光,如今在青州市的名流圈,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實在是陳七夜的那些花卉,太過珍貴與好看,有錢的,有權的,有勢的,都想擁有。
“孫輝倒是會撇清關係。”
唐東冷哼。
“孫輝是國武館的館長。”
怕其他人不知道,唐佳主動開口解釋道。
焦玉煙原本不擔心,可也明白,這次比試非同小可,不由得臉色緊張起來。
“唐小姐,這次燕京石家之外,聽說還來了湘西的門派?”王震天問道。
這件事很少人知道,哪怕王震天,也隻是一知半解。
“嗯,湘西的蠱毒派。”
嘶!
聽到唐佳的話,其他人都是一臉變色!
哪怕不知道這個門派,可光是聽這股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劉檢父子與苟利父子坐在稍遠些的地方,陳七夜與其他人關係,他們並不知道。
“老板竟然來國武館比武?”
劉檢一臉疑惑。
在他的眼裏,陳七夜的確讓自己看不透,可劉檢猜的不過是,一個花卉高手,生性散漫,所以找到他,自己做個甩手掌櫃。
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甚至不信,所以專程來看看。
“我們這個老板,倒是深不可測啊!”
苟利唏噓,心中更是慶幸,當初羨慕歸羨慕,卻沒和老朋友劉檢鬧翻臉,否則要是因為花卉利益鬧翻臉,即便是贏,恐怕最後還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對這個年輕人,自己還是看得太輕了。
“安靜!”
館台上的孫輝,等了一會說道,台下開始安靜起來。
“這次的國武館比武,即是生死鬥,所以也就沒有規矩,是一對多,還是車輪戰,亦或是一對一,全在雙方,國武館概不幹涉!”
孫輝的話,再次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對方撇責任,他們一早就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