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唐啟山給氣得。
唐寶就像是沒有聽到,轉身跑了。
一口氣跑很遠,才發現自己跑錯了方向,是和學校相反的。
身心疲憊的她在牆角坐了下來。
內心的酸澀直往眼睛裏衝,彙聚成眼淚。
唐寶不想被人發現自己的悲傷,在眼淚落下時擦去。
可是她還是忽略了自己的承受力,淚水一顆顆地往下掉,根本就來不及擦。
她幹脆就不擦了,將臉埋進膝蓋裏。
她寧願家裏隻有她和爸爸,過著單身家庭的生活,她也不要有周向婷這樣的母女。
那麼惡毒的女人,為什麼非要讓她留在唐家。
唐寶哭了會兒,覺得不太對勁。
抬頭便看到了顧臨深,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幽冷幽冷的,臉龐棱角的冷硬線條逼人不已,感覺周身的日光都冷了下去。
“挺傷心。”寡淡的語氣。
唐寶趕緊低頭拭淚,然後站起身,不過眼睛還是紅紅的。
“真巧啊,在這裏碰到你。”唐寶笑。
“笑的那麼醜,幹脆別笑了。”顧臨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一貫的冷淡薄情。
唐寶臉上的笑頓時收了回去。
心想,我又沒讓你看。
果然,帝昊天不好應付,他的朋友也是如此。
物以類聚,一點都沒錯。
顧臨深慢慢地朝唐寶靠近,唐寶往後退,直到後背貼上牆壁。
“你幹什麼?”唐寶心慌。
顧臨深近在咫尺地盯著唐寶的臉,近到能清晰地將對方的呼吸給聞透。
這是要做什麼?
顧臨深和帝昊天是朋友,總不至於幹些不好的事吧?
“這張臉還真是像。”顧臨深的視線放肆地描摹著唐寶的臉。
唐寶沒明白:“像什麼?”
顧臨深又不說話了,隻是無聲地盯著她。
唐寶可不喜歡這樣的盯視,說:“朋友妻不可欺,你沒聽過麼?”
“我欺你了麼?”顧臨深平靜地反問,連吐出來的氣息都含著幽幽的冷。
“那你不要離我這麼近啊!”
唐寶心想,給她一塊磚,她想將這個人砸暈過去。
就在那樣想的時候,顧臨深的嘴角忽然笑了下,很淡,可意味不明的深諳讓唐寶沒來由的發冷。
接著顧臨深轉身走了
車子在路邊停靠著,手下將門打開,人鑽了進去。
就那麼走了。
唐寶被這麼一個插曲弄得雲裏霧裏。
什麼毛病?
和帝昊天不相上下的不好招惹的人。
一連幾天都沒有唐啟山那裏都沒有什麼進展,問了後就說並沒有機會看到帝昊天。
這樣等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唐如意沒有那個耐性。
最主要的是,她怕帝昊天被唐寶霸占太久,嫉妒心讓她無法再等下去了。
於是在某天她侯在唐寶的學校外,本想看看唐寶到底有沒有和帝昊天約會什麼的。如果還在一起,就說明唐啟山真的沒有和帝昊天提自己。
在唐寶出校門時,唐如意就跟在後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