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紗布都掉在地上了。
連著帝昊天精壯的腰身。
“你……你在說什麼呢?”
“或者,等我完全康複了?嗯?”帝昊天眸光深邃地盯著唐寶害羞又躲不開的樣子。
很是可愛誘人。
“你叫我進來到底讓我給你纏紗布的,還是戲弄我的?”唐寶急得都要跺腳。
“讓你進來被我戲弄,順便纏紗布。”帝昊天完全不遮掩他赤,裸裸的目的。
“……”唐寶真想將紗布扔他手裏,讓他自己去纏。
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忍得下心,給帝昊天一道一道地纏上。
“啊!”正在纏的時候,帝昊天的手開始了他的肆無忌憚,唐寶身體一抖。“你幹什麼?”
“專心點。”
“你這樣子我怎麼專心啊?”唐寶麵紅耳赤。
帝昊天的掌心帶著粗糲感,滑過肌膚的時候,感覺一陣陣酥麻蕩漾開。
讓她的呼吸都亂了。
“寶寶的意思是,我讓你很有感覺?”
“才沒有!”唐寶不承認。
“那就繼續。”
唐寶欲哭無淚。
硬著頭皮,紅著臉,在帝昊天的侵擾下纏著紗布。
唐寶加快手裏的動作,希望快點纏好。
那樣她就可以出去了。
“別……輕點,輕點……”唐寶難受地扭腰。
帝昊天被她的叫聲和扭動弄得血液沸騰,扣住她的腰一收。
將唐寶貼他身上。
“你的傷……唔!”唐寶的小嘴就被吞了。
帝昊天專注地掠奪,唐寶分心地害怕自己碰到帝昊天的傷口。
帝昊天將她狠狠地親了個遍,舌尖舔過小嘴上殘留的水漬,聲音粗啞:“水真多。”
“……”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帝昊天就是那個狼賊。
說好了三個月的。
唐寶感覺他一秒都等不及。
這都是同床共枕的下場。
既然不能碰,為什麼非要睡在一起呢?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唐寶理解不了帝昊天的思維。
要是她,她寧願離得遠遠的。
眼不見為‘靜’。
下午喝休息茶。
唐寶和萬米萊很接地氣地跑到安全樓梯處的台階上坐著。
一人手裏捧著一杯奶茶。
“米萊,我想問你一件事。”唐寶大眼珠子轉了半天,好不容易有勇氣開口。
兩個人靠在一起,本來就有點賊兮兮的感覺。
這麼一來,就更添猥瑣了。
“什麼事?”
“你是處麼?”
“當然……是。”萬米萊‘當然’兩個字拔的老高,後麵一個字特別的低落。
唐寶還以為她不是了,還想接著問呢。
“你怎麼比我還失落?”
唐寶思忖了幾秒,再次問:“你說,第一次是不是很痛?我聽別人說女孩子的第一次超級痛?”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有自己體會才知道吧?而且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
“什麼人?”
“就是男人那一方啊!聽說男人越大,女的第一次越是受罪。你想想,如果男人的小巧,那受的撕力肯定是小。越是巨大,那撕得就越大。你說呢?”萬米萊很認真地分析。
唐寶皺著清麗的眉頭是一臉凝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