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話要說的?”
帝昊天的臉色繃了繃,他從接了顧臨深的電話開始就忍到現在,她卻跟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他的忍耐力都要到極限。
“哦對了,跟顧臨深喝茶了。”
“和他喝茶之前和誰在一起?”帝昊天追問。
“你說的是……均白哥麼?”唐寶問。
“誰讓你這麼叫他的?”帝昊天的臉色鐵青,陰暗不已。
“我一直都是這麼叫的啊。”唐寶覺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以後不準再這麼叫!”
唐寶沒說話,眼睛看向別處。
帝昊天不是不知道,他騙唐寶結婚,就有帝均白的功勞。
否則唐寶怎麼會去替代新娘呢!
帝昊天心裏的躁動翻江倒海,難以平息。
臉色陰沉至極。
見唐寶一副不受教的樣子,怒火更甚。
上前將她狠狠地抵在牆壁上壓製著。
掰著她的臉。
“更不能和他私下裏接觸,我說的話聽到沒有?嗯?”
“你這樣子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我這喝茶稱呼什麼的都是小意思吧?最起碼帝均白沒有躺在我的床上等我洗完澡!”唐寶漲紅著憤怒的臉反駁著。
帝昊天的臉色怔住,神情冷硬緊繃,黑眸瞬間變得充滿戾氣地看著她。
拳頭朝唐寶控製不住地襲擊過去。
唐寶嚇得臉色發白,本能地閉上眼。
急勁的風撲麵而來。
再擦過耳邊。
牆壁被擊的‘轟’地一聲在耳邊炸開。
唐寶身體僵著一動不敢動,心髒狠狠地抖動著。
差點停止。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帝昊天已經不在眼前了。
房間隻有她一個人的氣息。
唐寶覺得雙腿發軟,隨時都要倒下去的錯覺。
轉過臉,看到堅硬的牆壁上被打下去一個坑。
如此大的力氣,讓唐寶呆愣著。
如果那一拳打在她的臉上,恐怕她得七竅流血。
晚上的時候,唐寶洗了澡上了床,帝昊天都沒有回房間。
在差不多十點的時候,唐寶走出房間。
看到張莉,問:“帝昊天呢?”
“帝少出去了。”
唐寶轉身就回房間。
腳步卻頓住,看著隔壁關著的房門,問:“這間房能睡麼?”
“裏麵沒床,不能睡。”張莉說。
唐寶沒有再問什麼,回了帝昊天的房間,躺回了床上。
還說考慮讓她睡到以前的房間,看來他根本就沒有考慮。
不過是哄哄她的罷了。
她就不知道帝昊天憑什麼要生氣。
她什麼都沒做,而他做的那麼過分。
到底哪個才是嚴重的啊?
還好意思跟她發怒。
帝昊天就是個霸道又強勢的惡魔。
唐寶越想越覺得委屈,眼眶裏蓄著淚水。
帝昊天去了酒吧,沒有坐在包廂,就坐在外麵開放式的座位上抽煙喝酒。
黑色的褲子襯衫,講究而高檔,手腕上價值不菲的表戴在好看的手腕上充斥著男人的魅力。
刀削劍刻的臉廓在忽明忽滅的光線下更顯棱刻有型,還有那狂肆冷傲的不羈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