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天遞了根煙過去。
顧臨深微愣了下,接過,點燃,抿在嘴裏。
“為什麼綁架她?她差點受傷。”帝昊天淩厲的視線穿透煙霧。
“有你在,她怎麼會受傷。”顧臨深說。
“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幾率,我也會消除。”帝昊天偏執地深不可測。
讓顧臨深的眸色微微動了下,但嘴角的幽冷的弧度始終不變。
他什麼話都沒說,端起酒一仰而盡。
“留著這樣的她在你身邊沒什麼好處。”這是顧臨深的話。
帝昊天的黑眸冷凝著顧臨深,在暗處閃過不明的光澤。
隨即站起身:“走了。”
顧臨深沒走。
等他想走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一股強烈的燥熱從身體蔓延開來。
怎麼回事?
顧臨深的眉頭緊鎖,臉色陰森。
這是醉酒?
先別說喝了兩杯酒根本就不會醉到他,就算是喝醉了,身體也不會是這個反應!
那就是被下藥了。
誰有這個膽子敢對他下藥。
而且是保鏢重重之下。
顧臨深的腦海一閃而過剛才帝昊天給他遞煙的手勢,臉色頓時鐵青一片。
“帝昊天,算你狠!”
手下見他臉色不對,再看顧臨深的腹部,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隻是這藥……帝少下的?
手下給主意:“要不去找個女人過來?”
“你特麼知道那些女人有沒有病!”顧臨深吼。
手下不說話了。
隻要親近顧臨深的人都知道,他有身體上的潔癖。
就是不碰女人。
帝昊天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才會用這種手段。
顧臨深此刻弄死帝昊天的心都有。
而帝昊天正是要顧臨深有這樣的‘心’。
之前去洗手間的樣子,其實就是去拿藥的。
看顧臨深這個樣子,肯定是下得很猛。
如果沒有女人,這一夜可想而知。
所以,顧臨深才會說帝昊天狠。
這可比在馬路上真刀真槍來的難以忍受了。
唐寶早晨醒來的時候,走出臥室。
沙發上沒人。
下了樓之後,也沒有看到帝昊天的人。
似乎是一夜沒回來。
唐寶坐在餐桌上,一個人用餐。
張莉見她神色淡淡的,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而且昨晚上帝少一臉怒容地出去,肯定也是因為那事。
“少夫人……”
唐寶抬起頭,見張莉欲言又止,問:“怎麼了?”
“其實那天的肖蕊是老夫人帶進來的。”張莉一向恪守本分,主子的事也從來都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就是不會說出來的。
她現在說也是偷偷地說的,李恩不在她才敢說。
“老夫人?帝昊天的媽?”唐寶愣了下。
“是的。之前帝少就下過命令,不允許肖蕊進城堡,可是肖蕊是跟著老夫人進來的,就沒有人阻止了。所以,她進來帝少是不知情的。我們也沒有注意到肖蕊什麼時候鑽進了帝少的房間。這是我們的失誤。”
“那帝昊天的媽是什麼意思?故意帶肖蕊來的?”唐寶疑惑地問。
“老夫人應該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