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為什麼不在屋裏和她說話呢?”百麗問。
“我怕屋裏沾了她的惡心之氣,到時候我的病就會更嚴重。”
剛進去後,李玉懷就走過來:“怎麼待在外麵這麼久?不怕身體吃不消麼?”
“我感覺挺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許是最近的藥喝的有用。”藍婉柔說。
“既然如此,你願不願意跟阿姨去看你大伯母?”李玉懷說的人是虞桑環。
別說藍婉柔現在身體沒什麼問題,就算是有點問題,她也是要去的。
“好啊,我陪阿姨去。”
是看著時間去的。
到了那裏虞桑環剛午休起床。
看到來看她的人倒是沒多少意外。
因為帝家又不是不來往。
隻不過虞桑環清靜向佛,不太喜歡有人太多的人來。
所以,帝家的人來得也不勤快。
“大嫂,我和婉柔來看你了。”李玉懷還買了好多東西來。
“你買那麼多東西做什麼,我又吃不了多少。”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到好的就想給大嫂全部買了來。”李玉懷笑著說。
虞桑環笑笑未接話,招待兩個人坐。
“婉柔身體好些了麼?”虞桑環看向藍婉柔。
藍婉柔臉上的笑很是溫柔恬靜:“已經好很多了,隻要按時吃藥,以後就算不吃藥也沒關係。”
在她說完後,李玉懷的眼神閃了一下,不過臉上的笑還是沒變的。
藍婉柔在虞桑環麵前,那是比在任何人麵前都要小心著每一句話的。
這可是帝昊天唯一的親人,給她好印象,就是最大的勝利了。
“那就好,年紀輕輕的就趁早調理。”
“是,我一定會的。”藍婉柔看了看她們,說,“我想去洋房外麵看看,可以麼?”
“當然可以。你們跟著表小姐去。”虞桑環吩咐下人。
藍婉柔出去後就在洋房外四處慢慢地走動著。
她知道,這裏帝昊天肯定也來的。
因為肖蕊也說了,她在這裏和帝昊天碰到的。
這點手段憑帝昊天的精銳怎麼會不知道?
藍婉柔覺得,讓人看不出的伎倆才是高超。
對她來說,肖蕊就是個跳梁小醜。
其他什麼都不是。
藍婉柔轉了一圈回到屋前,剛進去就聽到虞桑環在說著陳年往事。
“大哥命苦,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大嫂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李玉懷說。
“我已經不難過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虞桑環無奈地笑。
“說真的,當時真是驚險,還好大嫂你命大。”
虞桑環回憶了下,說:“確實我命大。要不是那個孩子偷我的錢包,我就不會追出去,不追出去我和鳴南就會一起死在那場爆炸中了……”
帝鳴南是帝昊天的父親,死於一場恐怖襲擊。
站在外麵的藍婉柔聽到,心裏動了下。
特別是‘偷’這個字讓她尤其的敏感。
因為偷了虞桑環的錢包,虞桑環追出去,所以她就避免死於那場恐怖襲擊。
正是因為如此,帝昊天才會對肖蕊和唐寶好的?
可是她覺得這其中一個人才是偷虞桑環錢包的?
帝昊天娶了唐寶,那麼就肯定是唐寶了?
那肖蕊之前又是什麼情況?
認錯人了?
唐寶和帝昊天還在冷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