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婉柔在家裏喝了兩天中藥,身體就恢複了。
畢竟這不過是演戲,不會真的傷到自身根本。
藍婉柔在家裏就喜歡撥弄花草,覺得家裏的花草有些少,想親自出去買點種子回來自己種。
她不在的時候,雖然帝均白有處理花草,可留下的都是那些頑強活下來的,死了的,便不再管。
所以,花壇裏的花越來越少。
“哥,我要出去買些種子回來。”藍婉柔說。
“開始種了?”帝均白問。
“對啊,給你照顧,花越來越少了,必須要買些回來補上,要不然花壇看起來更蕭瑟了。”
“那你去吧,把小金給帶上。”
“好。”
小金是照顧藍婉柔的傭人。
以前沒有的,藍婉柔回來後需要照顧,帝均白就幫她找了個。
藍婉柔和小金坐車出去,在花店裏看花買種子。
哪些花好看,哪些花能養活,在和老板谘詢著。
從花店出來,花了不少的功夫。
不過買到了喜歡的花朵種子,也是蠻開心的。
“再去別的店看看,難得出來,總要選上更多的。雖然老板說花好養活,但也不絕對。”藍婉柔跟小金說。
然後兩個人就去別的花店了。
藍婉柔在前麵走,小金在後麵。
藍婉柔走著走著,就聽到身後‘砰’的倒地聲。
驚地她回頭去看,還沒有看清,就被人用東西罩住了腦袋——
“啊啊!救命……嗯嗯!”
想叫的藍婉柔被人捂住了嘴巴。
直接塞進旁邊的車內。
一上車,車子就快速離開了。
那個小金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都是懵的,好一會兒才去給帝均白打電話。
帝均白聽小金慌慌張張地說完,給了她兩個字,“報警。”
小金又趕緊去報警了。
藍婉柔不知道被誰綁架,當腦袋上的袋子拿下來看到站在她麵前的人是誰時,臉色發白地看著她。
掙了掙手上腳上捆綁的繩子,太緊,掙不開。
“別白費力氣了,也不需要這麼驚訝。”萬米萊笑嘻嘻的表情。“你被我打過一次,再落到我手裏,應該不需要這麼驚訝吧?”
“你想做什麼?”藍婉柔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萬米萊在她麵前蹲下,和她平視,“藍婉柔,你真的是讓人惡心啊!居然會找人打自己然後栽贓到我頭上來。你以為有唐寶護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我好像也沒有說是你做的,可能是我幻聽聽錯了,是唐寶不相信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不是你,那可能是別人,說什麼我找人打自己,簡直就是笑話!”被捆綁的藍婉柔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
這裏雖然隻有萬米萊一個人,但是抓她的時候可不是隻有一個人。
萬米萊肯定還有幫手。
藍婉柔怎麼都沒有料到萬米萊會來這麼一出。
“笑話麼?像你這樣心機深的人,自己打自己不是很正常麼?和帝均白不愧是一家人啊?就挑著一個人欺負。唐寶對你們不好麼?傷害過你們麼?一個對她深度催眠,一個來裝好人。我看你和帝均白就那麼過一輩子算了,別出來禍害人。”說完,萬米萊拿過遙控器,打開空調,將溫度調製18度,冷風頓時對著藍婉柔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