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相知妹妹,本宮現在又想吃酸杏脯了,勞煩妹妹再去把這桂花糕換了。”
借著懷孕,季如涵一日三餐都對著相知頤指氣使,每天如此,使喚起來毫不留情。
“夠了,季如涵,今天這已經換了三次了,你還有完沒完。”相知放下手中的桂花糕,簡直忍無可忍,大聲說道。
看著眼前無理取鬧的季如涵,相知很是氣憤。這都一個多月了,仗著懷孕,天天拿她當作下人來使喚,糕點、膳食來來去去的換。有時一天要跑數十次膳食坊。相知氣的攥緊了拳頭。不一會兒,相知細白的手掌就出現了鮮紅的月牙形指痕。
季如涵見相知憤怒的樣子,十分開心。她盯著相知泛紅的手,眼睛一轉。口中的話換了個味。
佯裝無辜到:“喲!淑妃娘娘這是怎麼了?是誰把娘娘給氣著了?”
“你……”相知看著季如涵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氣得發抖。
“這是怎麼了?”背後傳來岑君絕的聲音,相知臉色一變。
岑君絕越過相知,大步走向季如涵。
“皇上~臣妾剛剛想吃酸杏脯了。”看見來人,季如涵佯裝委屈。
“怎麼,淑妃娘娘不知道膳食坊有酸杏脯的嗎?嗯?”岑君絕執起季如涵放在涼桌上的手,握在手心。
相知看著眼前俊朗的人,滿目悲涼。是啊!她怎麼還會奢望岑君絕會給她評理!在他岑君絕的眼中,她相知不過是罪臣之後,留在宮中不過是為了伺候季如涵的下人,就連看一眼仿佛都髒了他的眼!
“是。臣妾這就去給娘娘尋來。”相知閉了閉眼,壓下心裏的苦澀,心底猶如秋風掃過草木盡枯。
“不必了,本宮也是一時嘴饞,時候過了,自然也就不想吃了。”
季如涵看著相知眼底的難過,心裏一陣冷哼,她就是不爽,看見相知就恨。為什麼相府的人都死了,她相知還好好的活著?為什麼她季如涵再也不能懷孕,而她相知,就僅僅那碧波潭一夜就能懷上龍胎?
她恨,非常恨,哪怕現在岑君絕的目光都隻能看得到她季如涵,哪怕相知現在在岑君絕的眼裏視如螻蟻,她隻要想到這個人,她就恨不得她去死。
忽然季如涵眸光一閃,想到什麼壞主意。
“哎呀,怎麼回事?本宮肚子好痛啊!”正好月事來了呢,那就流個產吧!
“啊!快,快傳太醫。”岑君絕臉色大變,急忙喊到。趕緊將季如涵送回榻上。
“定是誤食了什麼?”岑君絕嚇得臉都白了,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呀。可不能出事。
“是你,一定是你!說!你給如涵吃了什麼?”岑君絕對著相知大聲喊到。
“不,臣妾沒有。”相知伏在地上連聲解釋,“所有的食才都是臣妾一一經手,並無任何有害娘娘的啊!”
“哼!朕的皇子要是出了事,朕要了你的命!”岑君絕冷冷的出身聲威脅到。
太醫一會兒就來了,為了防止出問題,岑君絕特地批準太醫住在了玉椒殿的偏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