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真上前一步,念了句阿彌陀佛,語重心長的說道:“鄭施主言重了,金子光絲毫不懂我們方丈的病情,又胡亂開藥,險些要了我們方丈的病,我們隻不過是追回給他的醫療費用罷了,根本沒對他動手。”
揚帆知道這兩個和尚肯定說不過對麵,在他們身上的立場上也不好說話,畢竟整件事的操作都由自己決定,金子光也是他利用銀針搞得半身癱瘓的。
於是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虧你們身為西醫協會的醫生,不好好給病人看病反而不懂裝懂,差點送走一條人命,外麵開價才幾萬塊錢,你們就抓著方丈的病較為棘手,便拿走了一百萬,金子光貪得無厭,得此結果也是情理之中,根本沒什麼好說的!”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至於幫你們處理這件事,更是毫不可能!這次你來的倒是正巧,剛才我們去醫院,發現你的人給我們方丈喂食斷腸散的事情你又該如何解釋?”
聞言,鄭有錢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說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全都管得好好的,誰會沒事找事的跑到那種垃圾醫院給那個老不死方丈下毒?”
他自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承認此事,否則的話,長白山西醫協會的名聲必將一落千丈,好在之前那名醫生根本就沒多少人知道,揚帆他們就算猜到是誰,可是沒有證據,他能奈我何?
看著鄭有錢癩皮狗似的樣子,天音寺的諸多大師們,臉上紛紛流露出一陣憤怒。
好歹躺在醫院裏麵的是他們的方丈,若不是揚帆當時及時趕到,恐怕方丈還沒有抗下體內的噬心蠱,就要被這些西醫協會的地痞流氓徹底斷送了性命。
揚帆冷笑一聲,道:“你們不承認也好,反正你等會也要跟金子光一個下場了。”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中已然捏起一根銀針,手掌心更是不動聲色的調動出一絲絲真氣,隻要他想,他能在一瞬間刺中鄭有錢腰部穴位,讓他下半身和上半身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
鄭有錢注意到他的眼神後,頓時有些後怕的退後幾步,緊緊盯著揚帆手中的動作道:“哼,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你以為我會想金子光一樣沒用嗎?老子在長白山黑白通吃,隻要你今天敢出手,信不信五分鍾內我將所有兄弟們全都叫過來捶你們一頓?”
他說的話並不假,混跡江湖多年,認識的朋友多那都是正常的。
何況自己一手創立西醫協會,名聲遠揚,敢花錢敢請人,鄭有錢在黑道圈內還有一個外號就叫做鄭敢打!
在他看來,要是揚帆敢對自己出手的話,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後悔來到這世上。
不像金子光,全身癱瘓之後沒有人肯幫他,唯有自己還在為他想辦法找到解除癱瘓問題的方法。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揚帆絲毫不吃這一套,隻見下一刻他右手一甩,一道寒芒驟然飛射而出,速度之快以肉眼根本就很難捕捉。
緊接著,鄭有錢隻感覺腰部好幾處位置又痛又癢,隨後他就意識到揚帆竟然已經動手了!
顯然還真如他所說的,要讓他成為和金子光同樣的人!
“揚帆,你他媽剛剛丟了什麼東西過來?它們怎麼都不見了?”
鄭有錢心慌意亂的瞪著揚帆,好奇的問道。
之前偽裝出來的囂張頓時蕩然無存。
揚帆笑道:“自然是銀針,他們現在都進到你的穴位裏去了,不出半小時,你就會感覺到身體不僅慢慢動不了,和金子光一個下場,我剛才已經提醒過你的。”
對付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心軟,否則隻會留下更麻煩的事。
鄭有錢頓時麵如死灰。
因為金子光那種種癱瘓的症狀此刻還沒有完全體現出來,所以他也不清楚揚帆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