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想笑,心想自己這算是做義工吧?
正所謂,佛說了,老子不入地獄誰他媽的入地獄!被女人抽幹抽盡的這個地獄就由老子去受苦受難吧。
牛波不禁拍了拍邵曉東肩膀,兩人很像是任重道遠的樣子。
邵曉東又輕聲問:“楚哥,你真沒和我姐那啥吧……”
牛波笑了:“你傻啊,還是陶騰女人的呢,我下麵那東西你應該知道吧,王亞楠那娘們讓我幹完了,走到都x型了,你姐要是和我……”
“咳咳……別說了,我明白,我明白。”邵曉東一陣咳嗽,心想還真是那麼回事,老姐要是被牛波給幹了,走到也得劈開腿了。
邵曉東就是吃這碗飯的,是不是處女不敢說一眼看出來,但是仔細觀察那腰,那走路的姿勢,那行為舉止他就明白了。
兩人又說了一陣,邵曉東要拉牛波去喝酒。
牛波覺得沒事也想去喝點,大晚上的,吃點燒烤,喝點小酒還真不錯。
不禁鑽進邵曉東的麵包車,這時候電話響了,是村長張財打來的。
“喂,村長,我這邊有點事兒,可能一會兒回去。”
張財打了個哈欠說:“你還是早點回來吧!”
“咋了?”牛波問。
“沒咋,我在那個……孫五家呢!看著這小子一天了,這他媽的小子一天就跟著了魔似的,不看著沒準又去打麻將去了,你說著玩意真是害人不淺啊!今天派出所又抓了一大批賭博的,你說一年到頭農民種點地,打點工啥的,賺點錢容易麼?就這麼稀裏嘩啦的都輸了?這玩意最後都是輸錢,哪有贏家……”
牛波不禁點了點頭。
心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賭博這玩意就是憑運氣的,運氣好了贏點錢,然後就出去吃喝嫖賭了,運氣不好輸錢了,贏錢的人依舊是出去吃喝嫖賭的。
反正這錢最後都揮霍了,基本上誰都沒剩下,都貢獻?貢獻酒肉女人這條產業鏈了。
但是這個道理誰都懂得,但都犯錯,孫五這樣屢教不改的也不少,別的村還有輸錢了賣老婆的了。
讓老婆跟人家睡覺還債,那女人也笨蛋,那樣的男人和他過個屁啊,直接走人得了。
這時,張財打了個哈欠說:“牛波啊……你……那個回來先盯著點,我回家睡一會兒,也都一天了,我都困了……”
牛波心想你困個屁啊,肯定又去跟劉海燕車震搞破鞋去了,要不就回家摟著小老婆睡覺去了,還不知道你的心思?
不過人家是村長,自己隻是一個副的,這副的職業其實就是個跑堂的,打醬油的。
比如天朝科級下麵還有股長,就是股級別的幹部,這個級別說白了就是沒級別,都不在編製其中。
就是個跑腿兒的,要給整個小官當當。
也比如部隊當中的,這個參謀那個幹事。
其實就是扯犢子的,沒什麼權利,都是說瞎參謀爛幹事,沒什麼權利,說話都不如放屁,至少放屁還有個臭味呢,那種幹部兩個味兒都沒有,直接被人當成了空氣。
牛波這個副村長也沒啥權利,但是村長讓他幹啥便是賦予了權利,而且畢竟是副村長,有的時候村裏自然會給他好處,給他麵子的。
比如他家建房子,就是很大很好,院牆都給砌了……
牛波點點頭說道:“行,半個小時我肯定到。”
張財也放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