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燕麵色通紅,在銀亮亮的月光的照射之下,這緋紅的麵容更是熟透了一般的可愛。
王小燕不是那種撒嬌的,像是城裏女人那種嗲聲嗲氣的,什麼老公呀……我很呀……我呀……
恨不得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下麵再來一記四十二號的大腳。
王小燕是那種自然的,女孩兒的嬌羞,臉紅心跳,火辣辣的臉上像是被炭火燒烤一樣。
她兩手撫弄著兩隻小辮子,急切的說:“不……不行……不行……”
牛波手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
王小燕愣了愣,隨即順著牛波手指往下傾聽,牛波摟著她的小蠻腰,慢慢的朝著井口移動。
清亮的月光中,月色朦朧的照著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兩人像是小偷兒似的輕輕的往前挪走著步子。
而井坑能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輕微的打破了冬夜月色夜晚朦朧中的一切天籟瑣碎之音。
那種輕輕的風聲,幹枯野草的悉數聲,天籟中的細微的雜音,都被這哦哦,嗚嗚,啪啪,啊啊,的聲音打破著。
牛波笑了,而王小燕卻是羞紅滿麵,認為牛波真不是好人,竟然偷看人家這個。
她不想過去,耐不住讓牛波拉著她的小手,兩人緩緩的蹭到了井坑邊上,王小燕羞紅至極,低著頭整理著胸前的紅色圍脖,而兩人走到井坑邊之時,牛波率先探頭往裏麵瞅著。
果然不出牛波所料,地下三米處,馬小河光著大屁股,壓著他二嬸潘鳳身上,還在啪啪啪的糙著,而王小燕看了一眼,忙捂住臉躲進牛波的懷裏,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牛波笑了。
看著馬小河海在用力的衝刺著,潘鳳那叫聲也是越來越大,牛波心想,你個騷娘們,這回不爽死你了。
隻可惜,他的手機像素不行,這朦朧的夜裏照的不清楚,不然好好的照一段,回去給人欣賞欣賞。
牛波往裏麵踢了一個小石頭,砸到馬小河屁股上,然後拉著王小燕就跑了。
馬小河虎小子也沒反應過來,石頭還是個小三角形的,從他的屁股滾到了下麵,落到了潘鳳身子下麵,馬小河往前啪啪的使勁兒一幹,潘鳳屁股抬起落下,正咯著了腚溝子。
忙啊的一聲痛叫,馬小河這虎小子更是被刺激到了,下麵更是用力的往前頂,猛幹猛插,潘鳳被插的神魂顛倒的,往身子下麵用力推馬小河,不想這虎小子越是推他,他越是用力頂。
潘鳳罵道:“不行!我屁股疼,我大腿根疼!”
潘鳳越是喊疼,馬小河幹的越狠。
最後潘鳳欲哭無淚,狠狠的打身上的這個虎小子,不過還是等他射出去了。
潘鳳才抓起屁股下麵的三角石頭,看下麵的大腿都被各的出血了,骨頭都疼的厲害。
馬小河還要憨憨的笑著再幹一次。
他二嬸氣得跟什麼似的,心想這個傻小子,除了吃就是知道幹,下麵的東西還大,這一幹起來沒黑沒白的,上次被這虎小子幹了十八次,潘鳳躺炕頭上休息了三天才緩過來。
她這種經曆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女強人,女戰士,也被她這個大侄子幹的敗退了,要不是潘鳳第二天求饒了,實在不行了,兩人從井坑裏鑽出來了,馬小河還要幹她呢。
潘鳳算是服了。
前幾天馬小河跟她在井坑裏又幹了十二次,而且不光是數量,質量也有,馬小河幹活不糊弄人,不偷工減料,每一次差不多都讓潘鳳欲仙欲死的。
而今天剛幹了六次,她屁股紅了不說,被這個三角石頭給各的,現在大腿上都是血道子一條了,屁股的骨頭都像是骨折了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