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蘇斯·曼努埃爾·桑塔納·阿布魯是一名正宗的烏薩斯人,作為烏薩斯中占比最高的烏薩斯熊人,阿布魯的性格一如他那個早死的酒鬼老爹一樣暴躁敏感。
或者說所有的烏薩斯人體內都有著暴躁情緒,隻不過是多少的問題罷了。生活環境的影響再加上種族的特性,烏薩斯人基本都是魁梧雄壯的類型,但是如果你認為他們是那種豪邁健談的種族的話,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
相反,烏薩斯人雖然體魄強健,雖然豪邁,那也隻有麵向烏薩斯帝國的自己人時才會有,在麵對外人時,這種豪邁很少能從烏薩斯人的身上看到,更多發現的也不過是對方的暴躁脾氣。這更多的是因為烏薩斯帝國政府潛移默化下形成的排外情緒,雖然沒有到達謝拉格那般閉關鎖國的狀態,但是烏薩斯人依然很不喜歡外人。
最明顯的特征便是行走在街上,如果你看到一臉嚴肅麵無表情的人便是烏薩斯人,而臉上帶著其他表情,諸如笑或者是悲傷的表情,那麼他絕大多數可能便是其他地方的旅人。在烏薩斯人看來,這些在路上毫不掩飾露出笑容的人就和智障一樣。當然,這並不代表著烏薩斯人不會笑,主觀原因還是因為對於烏薩斯人來說,沒有目標的笑容就和傻子沒區別,笑是要有目標的。
和烏薩斯人相處過一段時間的人就能明白,他們雖然脾氣暴躁而且頑固,但是一旦他們認可了你,承認了你是他們的朋友,那麼你在他們身上看到的就不隻是他們的缺點,更多的,還是那份為朋友的心與豪邁。
烏薩斯人不是不喜歡笑,他們的笑容永遠隻是留給朋友。
“特麼的,前麵的隊伍還沒動嗎?天災都快來了,這群暴徒到底要做什麼?”阿布踮起腳向前看去,皺了皺眉頭。
“聽說了嗎,核心區那些貴族老爺們可是都撤離完畢了,我們這群人也就是在這裏被這群暴徒封鎖,唉。”一旁一位有著一對標準烏薩斯耳朵的男人不滿的說道,他的身材有些矮,在眾多烏薩斯壯漢的身邊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不是,老兄,消息可靠嗎?我看剛剛新聞上還在說軍警已經控製了暴徒的源頭,過不了多久就能來治理這幫家夥了吧?”
聽到矮小男子的話,很多人都向他那邊湊了過去,想要明白一下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阿布魯也是其中一個。
“新聞?鬼還信那東西,你抬頭看看吧,天災就在我們頭頂了,城市還沒有遷移,還在考慮軍警來救我們嗎?”矮小男子指了指頭頂,壓抑的黑雲就盤旋在頭頂,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一樣。“看看天上的災雲吧,肉眼能夠看到災雲在頭頂凝聚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阿布魯順著男子的手朝上看了看,有些懼怕的縮了縮頭,兩個毛茸茸的耳朵都有些縮起來了。
“老兄,那可咋辦啊?”一旁的人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看了一眼旁人,矮小男人的表情也露出了一絲無奈。
“能咋辦啊,那些家夥的傳染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礦石病一得上可是無藥可醫的,他們隻要有一個死了,那我們這些沒有防護措施的人肯定是必定得上礦石病。”矮小男人也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眾人也都是有些狗咬刺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