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為了和這個男人和好如初的嗎?
難道你忘記了五年前的那場撕心裂肺的傷痛了嗎?難道你忘記了如今還躺在病床上備受病魔折磨的女兒了嗎?
沈蔓歌緊緊地握住了毛巾,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
“葉南弦,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做,但是你在這裏給我造成了困擾,請你出去!”
葉南弦是個很少被人拒絕的人,這麼多年一直處於高位,更是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哪一個不是對他小心翼翼的?就連楚夢溪都是仰著他的鼻息過活。
隻有沈蔓歌!
隻有他的妻子沈蔓歌才會如此這般的不給他留下任何情麵!
葉南弦覺得自己病了,得了一種自虐的毛病。隻要對方是沈蔓歌,哪怕她說話再難聽,他都甘之若飴,甚至巴不得她對自己多說幾句話。
見葉南弦目光柔柔的看著自己,沈蔓歌隻覺得毛骨悚然。
難道那場試車撞壞了葉南弦的腦子?不然他怎麼如此反常?
可是她是了解葉南弦的,如此反常之下必定有幺兒。
沈蔓歌連忙收回了目光,眉頭微皺的說:“葉南弦,我說讓你出去!”
“哪裏不方便了?我不覺得啊。”
葉南弦說完就倒了一杯涼白開放在了床頭,然後坐在了沈蔓歌的窗前,拿過自己的筆記本打開,低聲說:“你受了傷,多休息吧,我不會吵你,有事兒你叫我就好。也不用把我當成總裁,隻要你願意,把我當成護工就成。”
沈蔓歌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無賴!
“你是恒宇集團的總裁,我怎麼樣也不可能把你當成護工的,況且你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算怎麼回事兒啊?”
“隻要心裏坦蕩蕩,你怕別人說什麼?還是說你對我本身是有點想法的?”
葉南弦的眸子猛然發亮,那期待的眼神差點讓沈蔓歌把持不住。
這個男人這五年到底修煉了什麼邪術?
居然如此的會撩妹了?
如果不是太過熟悉他的氣味,她真的會以為眼前站著的人不是葉南弦的。
“你!我要去衛生間,但是我的腿骨折了,需要特護。葉南弦,你我之間不方便!”
沈蔓歌有些氣憤的說著,甚至有些低吼了。
她一直告訴自己麵對葉南弦的時候要冷靜,但是這個男人真的讓人沒辦法冷靜啊。
葉南弦一聽,連忙放下了手裏的電腦,直接將外套給脫了,然後上前一步一把抱起了沈蔓歌。
“喂,你幹什麼?”
沈蔓歌驚呼出聲,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襯衣前襟。
他的襯衣太過於裁剪得體,穿在他身上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以至於沈蔓歌抓住他的前襟的時候,襯衣的紐扣猛然崩開,露出了葉南弦精壯的胸肌以及那古銅色的膚色來。
“你這是幹什麼?想要看我就明說,我樂意為你效勞。”
葉南弦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帶著一絲曖昧,卻好像是一種催化劑打在了沈蔓歌的臉上,像火燒雲一般的紅了起來。
“誰想看你了?滾開!”
她猛地推了葉南弦一把。
因為猝不及防,葉南弦猛然後仰,又想起了沈蔓歌的腿,他快速的上前,卻因為慣性,兩個人雙雙的跌到了病床上,姿勢瞬間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