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弦鬆開沈蔓歌的時候,她的頭發已經解開了,隻剩下一兩個在戒指上,而葉南弦此時的聲音有些嘶啞。
“好了,鬧鬧別扭也就算了,還真生氣了呀?”
“你走開!”
沈蔓歌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沒有任何的氣勢了。
這個臭男人怎麼那麼壞呢?
現在動不動就親她的小嘴,撩撥的她心緒難平的,這還怎麼繼續生氣呀?
見到沈蔓歌如此孩子氣的樣子,葉南弦笑著說:“我是個男人,男人本來就小氣。我就是小氣,就是吃醋,就是不喜歡聽你說別的男人好,怎麼了?你再說一句試試。”
沈蔓歌見他如此的囂張,氣的一把推開了他。
“我就說唐子淵好了,怎麼著吧?就衝著他五年來對我彬彬有禮,從不愉悅,他就是好!”
“好個屁,那是他有功能障礙的毛病,不然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麵前卻不行動,你以為他是聖人呢?”
葉南弦直接爆了粗口。
沈蔓歌一口氣被堵在了喉嚨口,氣的上不去下不來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色?”
“我也就隻對你色。”
“走開!”
“不走!我走了誰開車?”
“我自己來!”
沈蔓歌和葉南弦就在車裏鬧了起來。
葉南弦見她恢複了活力,一把摟住了她說:“要不咱倆試試野外?”
“滾蛋!”
沈蔓歌的臉頓時就紅了。
這個男人簡直太過分了!
惹惱了她,現在還想這種好事!
哼!
沈蔓歌直接推開他,打開車門下了車。
冷風再次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葉南弦跟著下了車,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沈蔓歌本來打算很有骨氣的扔掉她的外套,可是緊接著打了一個噴嚏,讓她連忙裹緊了葉南弦的外套。
混合著葉南弦氣息的外套讓沈蔓歌有些鬱悶,不過心卻漸漸地平靜下來。
“這裏的風景還不錯。”
她覺得自己剛才居然像個孩子似的,簡直太丟臉了,所以不由得開始找話說。
葉南弦隻是抿著嘴笑,低聲說:“嗯,是不錯,適合打野戰。”
“葉南弦!”
沈蔓歌覺得葉南弦學壞了。
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就算是那方麵的要求強了一些,也不會這麼的百無禁忌,什麼都說。
葉南弦卻邪笑著說:“你讓我做了五年和尚,現在開開葷段子也不行了?”
“說的好像誰不是憋了五年似的。”
沈蔓歌小聲的嘀咕著。
葉南弦的耳力自然是靈敏的,自然是聽到了,他猛地低下頭來,曖昧的問道:“你剛才好像在抱怨?要不我現在滿足你?”
“滾開!”
沈蔓歌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冷風居然都吹不散她臉上的溫度了。她轉身想要回車上,不搭理這個臭男人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下擺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在閃爍著。
這是什麼東西?
什麼時候被人弄上去的?
沈蔓歌震驚不已,隨機伸手將那東西拽了下來,而葉南弦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臉色突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