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歌,她隻是個小丫頭片子,我對她沒興趣。”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沈蔓歌心理暗說道:“你對她沒興趣,她對你可是很感興趣。”
“算了,就讓她在這裏吧,頂多我不和她一般計較就好了。”
與其把小詩送到葉南弦的麵前,還不如留在身邊看著比較實在。
聽沈蔓歌這麼說,葉南弦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可是葉老太太說的也對,小詩剛救了落落,他不能讓外麵的人說葉家忘恩負義。
“委屈你了。”
葉南弦這句話說得沈蔓歌直接飆出了眼淚。
她是真委屈!
嗷嗷委屈!
可是現在卻有苦難言,這種感覺簡直憋屈死了。
“葉南弦,我真的後悔要了小詩的腎髒給落落。”
這句話沈蔓歌是說真的。
現在她進退兩難。
葉南弦輕歎一聲說:“對不起,讓你為難了。如果我當時好好地,我絕對不會要小詩的腎髒,我自己的女兒我自己救。可現在我們畢竟欠了她的。反過來想想,她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如今失去了一個腎髒,以後的生活和婚姻都不知道會不會圓滿,這是我們欠她的。”
這些沈蔓歌自然明白。
她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可是要拿葉南弦去交換這一切,沈蔓歌心理特別難受,偏偏這一切還什麼都不能和葉南弦說。
“你怎麼樣了?”
沈蔓歌隻得轉移話題。
葉南弦說道自己的時候就避重就輕了,無非就是自己沒事兒,隻要好好休息就好了,讓沈蔓歌不要擔心什麼的。
“梓安呢?還乖麼?”
沈蔓歌其實現在最怕沈梓安過來。
這個臭小子特別維護她,如果過來看到她的臉變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得把這家醫院給掀了呀。
葉南弦卻笑著說:“梓安現在挺好的,每天陪著我,纏著我將一些部隊上的事情,這臭小子看起來對部隊生活十分向往。”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沈蔓歌才鬆了一口氣說:“這邊細菌太多了,而且落落剛做完手術,情緒不能太激動,你讓他沒事兒別往這邊跑,等過幾天落落的病情穩定了再過來也不遲。”
“你是怕兒子看到你那張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吧?”
葉南弦直接笑著說出了沈蔓歌心理的擔憂。
沈蔓歌有些鬱悶了。
“看破不說破,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誰想和你做朋友?我隻想和你做夫妻。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讓梓安這段時間別過去的。”
葉南弦的保證讓沈蔓歌徹底放下心來。
“嗯嗯,我要回去擦藥了,不和你說了。”
其實她舍不得掛電話的,可是現在不掛電話她怕自己會繃不住自己,把自己的委屈再次說出來。
越是聽葉南弦的聲音,她越覺得自己委屈。
“好好好,你趕緊去擦藥,我讓宋濤給你送藥去。”
葉南弦雖然還想和沈蔓歌說些什麼,但是沈蔓歌率先掛了電話。
他搖了搖頭,對一旁的宋濤說:“你去吧最好的藥膏給太太送過去,另外去查查看,太太和小詩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記住了,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