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是誰,沈蔓歌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微皺眉頭的表情還是讓葉南弦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宋文棋?
他這麼猜測著,卻沒有問出來。
“小時候你還做過大英雄?”
“對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我就在郊區的倉庫救了一個小男孩,後來倉庫爆炸了,把我嚇死了,跑回家好幾天沒敢出門。後來還是我爸爸對我說沒事了,我才硬拉著我爸爸出去的。”
沈蔓歌模糊的說了一遍,葉南弦也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當年宋文棋被綁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自然是清楚地,隻是不知道自己妻子和宋文棋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難怪宋文棋那個臭小子對沈蔓歌鍥而不舍的,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因果在。
但是就因為想到這裏,葉南弦的心情再次鬱悶起來了。
“以後離宋文棋遠一點。”
“我怎麼可能還和他接觸?他對靈兒做了那麼嚴重的事兒,現在還一副他有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原諒不了。”
沈蔓歌的心情多少有些難過,不過想到剛才宋濤和藍靈兒和好的樣子,她又開心的拉著葉南弦的手說:“宋濤和靈兒和好了。”
“嗯。”
對這件事兒葉南弦沒什麼想說的,不過看到沈蔓歌開心的笑容,他的心慢慢的平複下來了。
“別人的事兒你操心,我的事兒你就不操心,趕緊的,藥還沒擦完呢。”
葉南弦不滿的說著。
沈蔓歌切了一聲說:“你也算是個矯情的。以前看你刀山火海的,也沒見你皺一下眉頭,就是心髒捅了刀子,一樣和我有說有笑的,看看你現在,哎呦喂,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葉南弦麼?”
“你不知道嗎?沒老婆疼得時候,多大的傷多大的痛都得自己扛著,現在我有老婆疼了,我幹嘛還硬撐著?你還真以為我是鐵打的?”
葉南弦的話還沒說完,沈蔓歌的手勁不自覺的重了一些。
“哎呦!”
葉南弦頓時叫了一聲。
沈蔓歌得意的說:“看你以後還敢給你甩臉子。把你能耐的呀,回家又是朝著兒子發火,又是摔門的,你再摔一個我看看。”
說著,沈蔓歌專門找葉南弦受傷的地方嗯了下去。
葉南弦這叫一個酸爽啊,偏偏還不能喊,隻能硬撐著,臉都憋紅了。
他現在深刻的意識到,女人不能惹這個道理。
剛才見沈蔓歌還不在意的樣子,現在卻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他終於明白自己作死了。
“疼疼疼!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手下留情吧!”
葉南弦終究是收不住了。
倒不是真的疼得受不了,而是看沈蔓歌這個樣子,他如果不認錯,估計沈蔓歌這敷藥能夠敷一下午了。
他到不在意和沈蔓歌在屋子裏待一下午,隻是建沈蔓歌不高興了,他就沒出息的心疼了。
聽到也安縣求饒了,沈蔓歌這才鬆了手。
“下次再在孩子麵前給我甩臉子,你試試的。慣你毛病了還。”
沈蔓歌十分霸氣的將醫藥箱給收起來了。
“你女兒那邊還生著悶氣呢。這事兒我可不管啊!”
說起沈落落,沈蔓歌就蛋疼。
自己疼了五年的小丫頭片子,現在完全就是葉南弦的忠實維護者,還是十分盲目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