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佩,你真可悲。”
沈蔓歌現在一句話都懶得和她說了。
她坐在那裏,多少有些發涼,也不知道家裏知不知道自己失蹤了。
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葉知秋拿她來威脅葉南弦。
沈佩佩見她不搭理自己,有些不太高興了。
“怎麼?你都這個樣子了,變成階下囚了,還那麼趾高氣昂的?你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家閨秀?說句不好聽的,你也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女罷了,高的自己那麼冰清玉潔的,唬誰呢?”
沈蔓歌閉著眼睛不想搭理他,可是沈佩佩就沒打算住口。
“怎麼?裝啞巴呢?沈蔓歌,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呀?還是你覺得你自己……”
“閉嘴!”
沈蔓歌覺得吵死了。
她和沈佩佩之間沒有什麼話可說,但是她嘰嘰喳喳的真的很煩人。
沈佩佩被她給吼了一嗓子,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你還敢對我凶?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要讓你死,你就得四!”
說話間,沈佩佩頓時打開了電源。
沈蔓歌身邊的提鐵籠子滋滋的響著,特別的滲人。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跪下來求我?或許你求我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的。”
沈佩佩本來就看沈蔓歌不順眼,她的身份,她的父母,她的所有一切都被這個女人給頂替了,現在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來施舍和憐憫她?
憑什麼?
沈蔓歌卻連一個字都懶得和她說。
沈佩佩現在的心裏已經扭曲了,在葉知秋的引導下,或許滿心都是對她的怨恨和報複,她就是說一百句都沒用的。
見沈蔓歌十分不屑的眼神,沈佩佩的神經斷了。
她猛地拿起了鐵器,朝著沈蔓歌就伸了過去。
“我讓你不屑我,我讓你裝清高,我看你死不死?”
沈蔓歌隻覺得渾身被電流電的有些抽抽。
她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可是沈蔓歌越是如此,沈佩佩越是不解氣,她一次次的對沈蔓歌動手,沈蔓歌即便是硬扛著,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自始至終,她都護著自己的肚子,對自己的仁慈後悔的場子都青了。
也不知道葉南弦知不知道自己出事了,會不會找到這裏來。
沈蔓歌昏死之前摸了摸自己的耳釘,已經不見了。
那裏麵有葉梓安給她安裝的定位係統,如今看來是被葉知秋知道了,並且扔掉了。
她能夠等到葉南弦和葉梓安來就自己嗎?
不!
她要自救!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說不定葉南弦現在也需要她的幫忙呢。
可是沈蔓歌畢竟是肉眼凡胎,她受了那麼的電擊,直接暈死過去了。
沈佩佩看到沈蔓歌暈了,嚇得臉色都白了。
“不會是死了吧?如果死了,葉叔會發火的。”
沈佩佩連忙關閉了係統,上前探了探沈蔓歌的鼻息,發現還有溫度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活著。
就在沈佩佩剛離開鐵籠子,外麵突然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聽聲音貌似不是葉知秋的。
沈佩佩頓時警覺起來。
誰來了?
葉南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