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歡?
這個問題還用問麼?
可是葉南弦現在不想回答,隻是想著好好地把眼前這個小女人給吃了。
沈蔓歌隻覺得渾身的血液聚集到了一處,讓她心跳加快。
葉南弦差一點就把沈蔓歌給吃了,不過最後一步的時候還是停下了。
“怎麼辦?”
沈蔓歌看著葉南弦委屈巴拉的樣子,不由得笑著說:“沒事兒,來日方長。”
“可我不想委屈了你。”
“不委屈。”
沈蔓歌的臉更是灼熱的厲害。
這個男人今天這是咋啦?
就在沈蔓歌想要起身的時候,葉南弦直接將她給扣住了,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說:“其實我依然可以讓你快樂的。”
沈蔓歌微楞的時候,葉南弦已經有了動作。
她的臉轟的一聲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一番折騰下來之後,沈蔓歌渾身酸軟的靠在葉南弦的懷裏,香汗淋漓的。
葉南弦的眸子染上一層迷離的請與色彩。
“我抱你去洗個澡。”
“我自己去吧。”
沈蔓歌覺得簡直羞死了。
怎麼還有這樣的操作?
葉南弦愛死了沈蔓歌現在這嬌羞的小樣子,柔聲說道:“你還能動彈得了嗎?”
“討厭。”
沈蔓歌簡直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葉南弦淺笑著,抱著沈蔓歌去了浴室。
兩個人洗了個澡之後,沈蔓歌有些疲憊了,葉南弦見她這樣,便和他一起上了床。
沈蔓歌很快的就睡過去了,葉南弦卻睡不著。
他起身來到了甲板上,想要抽煙才發現身上沒帶。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兩個男人。
“弦歌。”
“南飛現在在這邊?”
葉南弦的聲音不大,海風吹著他的臉,聽得有些不太真切。
這是他出生到現在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可惜,終究還是不能心無旁騖的和沈蔓歌在一起。
人隻要活著,就要承受太多的東西,站的越高,要注意的事情也就越多。
為了妻兒的安全,他隻能讓自己沉浸在這些俗事裏麵。
葉南弦問完,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
手下低聲說:“老大確實在這裏,不過不方便過來見弦歌。”
“告訴他,活著回來。”
“是。”
葉南弦的眸子微眯著,看著茫茫的海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手下看了他一眼,低聲說:“我們的人跟著那個張宇,在他出門之後,那個和他碰麵的女人也出來了,是……”
葉南弦的手微微的握了幾分。
“誰?”
他的聲音微冷。
手下頓了一下,才低聲說:“是你的妹妹,葉紫。”
葉南弦的眸底沉了幾分。
果然是她。
“我記得她和趙寧被蔓歌安排在療養院了。”
“是,不過於峰的人滲透進了療養院,接觸到了她。”
聽到手下的彙報,葉南弦的唇角揚起了一抹冷笑。
“什麼時候的事兒?”
“於玲被送往F國的前一天晚上。”
“所以這段時間她是在隱忍?”
有些事情葉家的保鏢是查不出來的,因為阿紫和趙寧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即便是葉家的人經過幾次洗禮,總有那麼幾個人和他們的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