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據我所指,花甲長老是負責整個浮屠閣外院學員的評估和輔導,好像懲戒執法這一塊不是花甲長老大人負責的吧,莫小姐是不是找錯人了呢?其實你並沒有這樣的權利是嗎?”荊鴻兒隨隨便便扯了一句,就把莫芸芸繞過去了。
而說真的,在懲戒這一塊,真的不是花甲長老負責的。
莫芸芸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算計了!
“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你無任何正當理由,就傷我四隊的人,甚至還想用染了毒的鞭子毀白瑜凰的容,這筆賬,我們當然要好好算一算。”管他是什麼大公子的未婚妻,就算是天皇老子,隻要敢傷她的夥伴,那就不行!
大公子沉默著沒有說話,他偏袒過一次,不會偏袒第二次。
白瑜凰看著大公子流血不止的手掌,回想著他衝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幕,心中依舊悸動不停。
“好啊,怎麼算,你是想替她們報仇,跟我打一架嗎?”莫芸芸來了興致,如果能光明正大的揍荊鴻兒一頓,她何樂而不為。
聽著莫芸芸的話,荊鴻兒露出吃驚的表情,“你當我傻啊!我又打不過你,我才不跟你打!”
噗嗤!
有人沒忍住笑了。
你不讓人家走,又不跟人家打,你想咋地?
“賠償,我們四隊傷了這麼多人,每個人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丹藥,和耽誤訓練的補償費,一樣都不能少!”荊鴻兒其實知道她根本不能把莫芸芸怎麼著,但就讓她這麼走了她又不甘心。
莫芸芸倒也大氣,二話不說,將身上所有的丹藥和珠圓嘩啦啦的全部甩了出來,花朝辭的不言不語不聲不響,令她心灰意冷,這個地方,她一秒鍾都不想再呆下去。
莫芸芸離開後,袁靈衣忽然驚呼一聲,蹲在了侯欣的身邊,“侯欣,你沒事吧?怎麼傷的這麼重,你快醒醒,不要嚇我啊!”
被袁靈衣擠開的贏小梨,一個趔趄差一點坐到地上。
這一幕落在荊鴻兒的眼中,她差一點就想罵人了。
她怎麼就不知道袁靈衣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們四隊的人了,早不關心晚不關心,等莫芸芸走了,大公子來了,她突然就善心大發了是嗎?
“心機bitch!”
說了句別人聽不懂的話,荊鴻兒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走過去,拉過贏小梨,對袁靈衣道:“這位同學是不是眼神不好,看了這麼久的戲,才發現地上躺著的人你認識哈?”
一句話囧的袁靈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此時的白瑜凰已經給地上暈倒的每一個人都喂了丹藥,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了餘葎過來,看到四隊的人這個樣子,餘葎一臉青筋幾乎全部暴起了,他一言不發的將人抬回了宿舍。
“謝謝。”
白瑜凰跟在後麵,路過花朝辭的時候,一個青色的丹藥瓶遞了過去。
有白瑜凰這位丹師傳人在,受傷的四隊隊員很快都康複了。
眾人在一起聊天的時候,猜測莫芸芸就是知道這一天所有的隊長都被臨時叫去完成什麼任務了,所以才敢囂張的找她們的岔。
“那個巷子是禁地,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白瑜凰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那你是怎麼找到那裏的?”荊鴻兒問。
白瑜凰抱著自己的腿,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就是知道那條路一直往裏麵走,是一個很幽靜很偏僻的地方,而且好像還是我很喜歡的地方。”
白瑜凰皺著眉頭,一臉愁容,這一次的事情,她的確有脫不開的責任。
此時的荊鴻兒並不能理解白瑜凰的心情,在她看來,事情已經過去了,她滿腦子都興奮的想著,花朝辭和她是同樣的獸人,在大公子的指導下,她甚至學會了控製自己的變身,這對她來說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對了,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莫芸芸就是故意針對我的?”白瑜凰想起莫芸芸看她的表情,開口問。
“可是她為什麼要針對你呢?”荊鴻兒不解。
“我也說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我沒和任何人說過,就是我本來是要去一隊的,一隊的隊長和我父親是世交,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我就被分到了四隊,傳說中的地獄四隊,後來才知道,竟然是莫芸芸動的手腳,我父親知道後也沒有說什麼,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一開始就要針對我?”白瑜凰眉心處的不解愁容更大了。
荊鴻兒瞳孔忽然放大,她驚訝的開口道:“天啊,我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