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唇印,好像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了葉微微的臉上。
她還記得,許久前也有過這麼一次。
那一次,顧思瀚也是在和趙靈兒共進完燭光晚餐後,突然帶著一身的酒意闖進她家,對她各種霸道逗弄,讓她幾乎崩潰。
沒想到,今晚曆史又重演了!
葉微微睜大眼睛,死死盯著他雪白衣領上的猩紅|唇印,眼底有憤懣和悲哀交替閃現,忽然眼底閃過一抹決絕,她猛地將腦袋後仰,然後用力往前一撞!
“砰”的一下,她的額頭狠狠的撞上了顧思瀚的額頭!
顧思瀚疼的悶哼一聲,終於停住了瘋狂的索吻。
“你瘋了!”
這重重一撞,將顧思瀚的酒意撞退了大半,他惱火的低喝,卻在看到葉微微的額頭時,怔愣了一秒。
葉微微白嫩的額頭上,清晰的印著一個紅印,是剛才用力撞他的結果。
這個笨女人,用自己的腦袋撞他,難道她自己就不會痛嗎!
顧思瀚皺了皺眉,伸手輕輕的撫了上去:“疼不疼?”
原本惱怒的語氣,頃刻間帶上了幾分心疼。
可葉微微卻沒有聽出來,反而更加生氣,一把拍開他的手,“黃鼠狼給雞拜年!”
顧思瀚的手停在半空中,紅潤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冷然道:“在你眼裏,我是黃鼠狼?”
葉微微伸手指了指他的衣領,不屑的笑了笑:“你不是?”
顧思瀚垂下眼簾,順著她的指尖看過去,這才發現衣領上的唇印,破天荒的咒罵了一聲:“SHIT!”
帶著其他女人的口紅印,對她索吻,難怪這個小女人會像炸了毛的小野貓!
葉微微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顧思瀚長眉一挑:“你笑什麼?”
“我笑你氣急敗壞。”葉微微挑釁的望著他,笑意更甚:“像你這樣進出不檢查自己的儀表的人,金屋藏嬌是很容易暴露的!”
顧思瀚眼底閃過一抹陰霾,可不等他開口,就被麵前的女人一把推開。
“每次被趙靈兒挑起了火,卻火急火燎的跑來找我滅,”葉微微對他怒目而視:“顧思瀚,你可不可以更無恥一點!”
起火和滅火的重點被顛倒了,可顧思瀚並沒有解釋。
他看著麵前滿臉鄙夷的小女人,反而勾了勾唇,勾出一抹邪魅的弧線,手臂一伸,摟住她的纖腰,然後猛地用力,將她拉近進了自己的懷裏!
“如果你喜歡,我當然可以。”手臂用力,緊緊的圈住拚命反抗的嬌軀,幾乎將她鑲入他的身體。
顧思瀚伏在她耳邊,輕輕一笑:“現在,如你所願,我要更無恥了。”
說完,竟然一口含|住她溫潤的耳垂,情|色的吸允起來。
葉微微倒吸一口涼氣,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唯一能想到的誰就不能讓他如願。
她想也不想的張口,狠狠的咬上了顧思瀚的肩膀!
用力一咬,鬆開,然後更加用力的咬上去!
直到顧思瀚痛的悶哼,她才鬆口。
隻見白色襯衣下,一圈牙印沁出了鮮血,漸漸將白色襯衣染紅。
顧思瀚低頭看了一眼,忽然笑了:“原來你吃醋了。”
葉微微趁機推開他:“誰吃醋了!”
顧思瀚指了指自己的肩:“別人在我衣領上留了唇印,你看見了生氣,於是在另一邊也留下了唇印。這不是吃醋是什麼?”
葉微微伸手指著他,罵道:“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這是牙印,不是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