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舞,誰勝誰負已經顯而易見,畢竟公道自在人心。
孟昭玥從台上走下來,緩緩走到嚴嫣麵前,一臉冷然的道:“嚴嫣你可別忘了你說過的話,輸了,以後見到我的麵可要繞道走,我是真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心裏就厭煩的不得了!”
說完這話,她也不管嚴嫣作何反應,總之她可是出氣了,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她這輩子都恨透了嚴家人,果然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嚴嫣和她父親嚴丞相一樣心狠手辣。
嚴嫣聽著孟昭玥這番話,她眉頭忍不住皺緊了,感受到周圍人看過來的視線,甚至她都能夠感覺到她們在指指點點自己,頓時一張小臉青一片,紅一片的。
嚴嫣忍不住握緊了拳頭,今天這場宴會她可真是麵子裏子全沒了!她眯了眯眼眸,眼底一抹狠厲一閃而過,她是決計不會放過孟昭玥的,讓她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不著痕跡的左右看了看,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她唇角勾起一抹惡毒的弧度,轉身悄悄離開了這裏。
夜半風寒,宴會結束,眾人都紛紛乘著馬車離開了這裏。
孟昭玥挽著傅陵灝兩人坐上回府的馬車。
“夫人,你今天真是太耀眼了,那麼多人看你,我都要嫉妒了!”
坐在馬車裏,傅陵灝一把將孟昭玥拉到自己的懷裏,略微有些狹窄的馬車裏充斥著濃濃的醋味。
“我也沒想到嚴嫣竟然要和我比舞藝,真是自討苦吃!”孟昭玥乖乖的任由傅陵灝攬著自己,半眯著眼眸,無比舒適的模樣,聞著馬車裏的醋味,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真是想不到,嚴嫣竟然這麼大膽,敢惹我夫人!”傅陵灝想到宴會上嚴嫣次次挑釁孟昭玥,眉頭不自覺的緊緊皺了起來,眼底帶著些許的不喜。
隻是此時此刻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更大膽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馬車裏兩人氣氛無比的和諧,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月色下有一群隱秘的黑衣人在悄悄的靠近馬車。
驀地,馬車突然間被緊緊拉住,馬車裏的孟昭玥依著慣性微微前傾,還好被傅陵灝緊緊抱在懷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隻是傅陵灝的眉頭卻不自覺的緊緊皺了起來,他向來敏銳的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夫人,你在車上乖乖的,我下去看看!”傅陵灝眯了眯眼眸,說完便翻開簾子下了馬車。
隻見馬車周圍圍了一圈的黑衣人,傅陵灝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坐在馬車上的孟昭玥,如何能待的住呢?當即也毫不猶豫的緊隨在傅陵灝身後下了馬車。
傅陵灝皺眉看了看不聽話的小女人,卻也並未說些什麼,轉而便將實現了落在了眼前的這些來勢洶洶的黑衣人身上,淡然自若的問:“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還是要問問你身邊的這夫人可否得罪了什麼人呢!”黑衣人聞言看了傅陵灝一眼,便將凶狠的視線看向了孟昭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