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內,冷冷清清,隻有幾隻烏鴉越過樹梢。
微風輕拂時,落下幾片殘葉。
太子被幽禁已有數日,恨意日漸濃厚,若不是托那傅陵灝的福,他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此刻就想親手將他手刃。
每日畫地為牢,實在煎熬,望著那楓樹,每日掉落多少殘葉都能數得一清二楚。
心中的恨意卻暗滋漫長,遙遙無期。
隻見一個身披鬥篷,將全身蓋得一點不露的女子從後門慢慢走進太子府。
將鬥篷摘下那一刻,精致的小臉首先映入眼簾,隨即就是一雙極其有異域風情的深邃眼睛,身著抹胸長裙。
跪在太子麵前,微微低頭道:“回稟太子,臣女已經打入後宮!”
“嗯!將父皇的一舉一動一一告知於我,切記,定不能讓七皇子知道你是我的人!”太子嘴角帶著一抹邪笑,定定的看著眼前美豔的女子,這是他的賭局,一個精心籌劃了良久的賭局,也是最後放手一搏的機會。
“臣女遵命,定不負太子重望!”女子微微抬頭,自信的一笑,看著太子。
“夏竹啊,本太子的生死存亡可都一並交於你之手了,不成功便成仁!”太子望著外麵淅淅瀝瀝落下的楓葉,輕聲歎了口氣。
夏竹有些發愣,自己向來對太子那是不管對錯,隻要太子需要,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因當初流落街頭時那一塊糕點。
想來那年西域饑荒,夏竹家破人亡,逃難來到幽州,流浪街頭,與狗爭食,要不是太子也從那裏經過,說與皇上一同圍獵歸來。
一見夏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便不忍心,拿出奶娘準備的桂花糕交與她手上。
……
秦王府內,孟昭玥和傅陵灝坐於椅子上,隻見一個仆人跪地稟告。
“回稟秦王,那從中作梗之人便是七皇子,乃救場臨時換上場的,說來蹊蹺,不知原先的舞姬為何,突然便上吐下瀉,握病不起,後來情急之下,才采納七皇子的意見……”
那個仆人低頭稟報。
“那……父皇……可有詢問姑娘家室?”傅陵灝冷眼發問。
“有,皇上問了那夏竹姑娘的生辰八字極其現居地址,家住何處等等……且昨夜還臨幸了她,今早不上早朝便是因昨夜顛鸞倒鳳……甚傷身體!”那男子繼續回答。
“行了,下去吧,給你加月祿!”傅陵灝嘴角勾了勾。
這自古愛美人而不愛江山的皇帝也層出不窮,且自古就有英雄難過美人關諺語,正所謂紅顏禍水,實在有些棘手啊!
像貂蟬妲己等稀世美人,那可真是殘害國家,禍水不淺。
男人要經過生死打拚才能辛辛苦苦打下江山,而女人隻需得到男人,那江山自然握在手中。
“依秦王之見,該如何讓那美人露出馬腳?”孟昭玥始終一言不發,靜靜的琢磨著這事怕是用美人計在皇上身邊安插眼線,若是皇上癡迷美色,那到時定是君王不上朝,乃謀權篡位好時機。
“我們暫且按兵不動,比我們更害怕皇上癡迷美色的人自然大有人在。”傅陵灝嘴角勾了勾,這自古以來便知後宮水深,爭風吃醋事下,謀財害命,為得到皇上的恩寵爭破頭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