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灝看著朝中興風作浪之人,數不勝數,先前就有太子和大皇子,後來又有七皇子和嚴丞相慢慢露出馬腳。
現在又憑空出來一個禍國殃民地夏貴妃,任何人都不能動彈。
而且北方戰事加緊,戰敗消息連連回傳,有識之士,皆心生恨意,而有歹念之人,就想趁此機會,引發禍端,最好是能弄得烏煙瘴氣,那才遂了那些人的心願。
心裏估摸著已經抓獲了七皇子一般反叛士兵和一個帶頭猛將,也算為郭將軍報得一半的仇,而慕白看來也隻能另外尋找機會,再下手。
想來這慕白,也是七皇子的得力幹將,肯定會稍加偏袒,要想抓住他的把柄,也豈非那麼容易。
傅陵灝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牢獄之中,眼看著麵前的這個臉上煞白的鬼蕉,有些恍惚,總覺得有些不同。
想來那日為何滿臉戾氣?今日卻有些恐懼。
命薄如雲煙,轉瞬即逝。
整個朝廷沒有因為郭將軍的死,得到警覺,沒過幾日,便又一片燈紅酒綠,張燈結彩,火紅燈籠高高掛。
為迎接中秋將至而十分喜慶。
傅陵灝看著這一切,卻麵露悔意,明明本來已經可以頤養天年,回去和女兒團聚,卻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人生的意外總是來臨的如此意外,正當我們手足無措時,卻來個措手不及,最後全被生活的打磨得沒有棱角。
宮中又要破費大量財力來慶祝中秋月圓佳節,傅陵灝卻覺得十分可惜。
帶到中秋月圓之日,皇上以文韜武略為借口,揚言要讓眾人進行文武比賽,到時候若是選出冠軍,那便重重有賞。
傅陵灝本來就對這樣的事情一點不感興趣,清心寡欲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但耐不住皇上的心意,群民難為不好推脫,最後隻能硬著頭皮被迫不樂意的上。
一襲淡藍色裙的孟昭玥慢慢挽著傅陵灝的手,渡步向宮裏走去。
可是與以往不同的是,朝中還有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皇帝。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可兩個皇帝都是相處的十分融洽。
傅陵灝一陣疑惑,這到底是何人如此?
手邊挽著自家嬌豔的夫人,心裏一陣稀奇,但始終耐著性子慢慢咧咧的走著。
“今日為何宮中如此大的陣仗?往年中秋也沒有那麼大的勢頭!”孟昭玥有些疑惑的開口,低頭薄唇微啟。
“聽聞今年有南國皇帝來拜訪!”傅陵灝嘴角勾著將孟昭玥摟得更加緊。
“那你稍後可是要上台表演節目?”孟昭滿眼溫柔的看著傅陵灝,嘴角抑製不住的往上勾了勾。
“說是擂台比武,隻要是皇子都得參加。”傅陵灝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些實在有些想不通,怎麼還帶強製性的?
但君命難為,隻能按照他的旨意做著。
那個與皇上一起坐於高台之人,麵色粗狂,滿臉的絡腮胡,並且身材高大英勇。
大啟皇帝旁邊,便坐著長得十分豔麗動人的夏竹,一身紅衣,濃妝豔抹,滿臉嬌美。
也許是太過妖嬈,身側的南國皇帝都會時不時的看過來,不過也不敢明目張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