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就是不知秦王可否還記得昨夜發酒瘋的場景?”

孟昭玥嘴角帶著一抹笑意,呆呆的看著眼前不知所雲的傅陵灝,心頭浮上一陣玩弄的笑意。

“嗯?本王昨夜確是發酒瘋?”傅陵水一臉質疑的看著孟昭玥,頭上傳來陣陣刺痛。

“不然又是為何?”孟昭玥嘴角帶著一抹訕笑。

看著眼前的傅陵灝,想起如此好麵之人,昨夜還如此放下心中的心結,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傅陵灝對昨夜雲裏霧裏還是有些映像,臉上傳來一陣羞愧之情,嘴角向上勾了勾。

“昨夜之事,以後皆不準再提!”傅陵灝一臉暗沉,嘴角向上勾了勾,語氣卻如此霸道,毋庸置疑的開口。

“那可就看妾身心情了!”孟昭玥嘴角淺笑,看著眼前的傅陵灝,想起昨夜,臉上的笑意便漸漸濃烈。

“莫要如此!”

傅陵灝一臉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孟昭玥,再看看窗外已經通透的天,心裏瞬間有些豁然。

正欲起身之時,卻頭上一陣昏暗,默默的便倒了下去,又跌坐回床上。

頭昏腦漲,一臉無奈,看著孟昭玥。

“怎麼了?”

孟昭玥有些焦急的開口,看著眼前的傅陵灝,皺了皺眉。

“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為何!”傅陵灝笑了一笑,看著眼前有些焦急的孟昭玥,心裏的笑意卻越發濃烈。

孟昭玥眉頭緊皺,伸出手探了探傅陵灝的額頭,有些滾燙難耐。

“都已經高燒到如此地步了,你是傻了嗎?為何不早點開口說!”孟昭玥一臉怒氣,看著眼前的傅陵灝,怒其不爭的吼道。

“夫人,你別著急啊,本王隻是大早上見著你有些怒火攻心罷了!”傅陵灝看著孟昭玥,笑了一笑,一臉茫然。

其實脾胃裏一陣翻江倒海,躍躍欲試,想要將那些都吐出來,但就是不想讓孟昭玥擔心,便笑嘻嘻的開口,實則已經頭昏腦漲,直想吐了。

孟昭玥自然知道傅陵灝的秉性,就算已經痛不欲生,嘴上依舊會笑著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還會笑著開口,有種似乎真的沒有自己想像中那般嚴重的錯覺。

孟昭玥起身讓下人準備了些早餐和醒酒湯,自己又專門去了一趟藥膳坊,詢問被雨淋感冒的藥引子,抓了些藥。

回來辛辛苦苦的煮了半天,被煙楸了半天,她何曾為了任何人而如此過。

但又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傅陵灝蒙頭睡著,之前被孟昭玥警告,一定不可因為任何理由,便要出去閑逛。

想來,頭也是真的很痛,嘴巴幹裂,絲毫沒有一點精神,便還是乖乖躺在軟榻之上。

微微閉眼,卻頭痛欲裂睡不著。

“嘎吱……”

隻聽見門開的聲音,傅陵灝睜開眼睛,便看見滿臉都是碳灰的孟昭玥,蓬頭垢麵,一點沒有小姐的影子,反倒有些滑稽的站在門口,慢慢端著一碗藥走進房。

“夫人怕是去救了火才回來,還是去街邊要了飯不成?”傅陵灝嘴角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孟昭玥,才稍微覺得頭沒有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