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想來便是自己考慮疏忽,有些不周到。
看著眼前之人張揚跋扈的模樣,不忍有些憔悴。
這世間本就冷暖自知。
看著眼前的眾人越演越烈,甚至有些聚眾鬧事的苗頭,皆步步緊逼。
在此危難時刻,孟昭玥拚命的用盡力氣喊著,但都不見有任何回應,自己那小小的聲音,被覆蓋淹沒,甚至不留一點餘念。
“小姐,我還是去叫秦王過來收拾殘局吧,你看這可是要人命的勢頭啊!”
如意看著孟昭玥,一臉擔憂的道,嘴角的抽搐越發濃烈。
看著步步緊逼的人,都像早有預謀一般,就這麼赤裸裸的看著眼前的人越靠越近。
緊迫感油然而生,心裏頭一陣不是滋味。
正打算點頭讓如意去叫傅陵灝過來時,卻被一明朗的聲音打斷。
“不知這裏發生了何事?可是搶劫殺人?還是弑父殺母,罪不可赦?為何鬧這麼大動靜?”
隻見一襲白衣飄飄的北墨染就這麼嘴角淺笑,呆呆的看著眾人。
腰間佩戴著一把利劍,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
那溫文爾雅的身姿與臉上稚嫩的笑容卻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眾人聞言便轉回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傅陵灝,臉上一陣陣疑惑,這北墨染看著也不像是本地人,甚至還有些神仙下凡的感覺。
英俊的臉上透著一股陽光的氣息,一看便是明朗之人。
孟昭玥一抬頭便看見北墨染真摯又陽光的笑臉,嘴角也隨之不自覺的上揚,萬萬沒想到在最危難的時刻,肯為自己出頭的居然是一個異地來的不知名的男子。
“小夥子,看你清純,才告知一二,你可別再繼續如此難纏了,這事的確也不關你任何事情。”那微胖的大媽嘴角帶著一抹邪笑,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北墨染。
如清風明月般的北墨染倒也淡然。
“那請問大娘此事又關你任何屁事?為何你要在此說三道四?”北墨染絲毫沒有客氣的開口,嘴角向上笑了一笑。
聞言,那大娘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就這麼赤裸裸,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北墨染,被嗆得再也不敢語半句。
聞言眾人皆回過頭打量著北墨染,心裏一陣嘀咕,此人氣度不凡,不知是不是哪家的遺世明珠,還是哪家的貴族公子?
且出言不遜,定是給自己留了背景,才敢如此妄言。
“此人定是孟昭玥親自去找的臨時長工,專門在此虛張聲勢,才會如此!”
“是啊,是啊,簡直還如此恩愛。”
“男才女貌的……”
“就說秦王妃荒淫無度,你們還不信,非要被她的外表而疑惑。”
……
“那又如何?”孟昭玥嘴角淺笑,看著眼前的北墨染,嘴角的笑意更加濃烈。
這流言蜚語的速度永遠是比我們搶先的,即便隻是幾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被他們所用,從古至今,便是如此,從來沒有別的回過神之際。
孟昭玥現如今已經習以為常,以前還會偷偷難過幾回,現在確是已經麻木不仁,絲毫不覺得自己被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