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看著眼前的北墨染,眼眸閃了閃,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還能看到他,看著此時高大英俊的北墨染,他心裏很是欣慰,也很是高興。
但是他不會出手救人,不管是任何人,否則他怎麼會逃避一切,來到著荒無人煙的雪穀之中隱世,就是不想所有人來打擾他,隻想安安靜靜的陪著自己的草藥安靜的度過這一生而已。
如果此時他真的出手了,恐怕他再沒有了安靜的日子,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聽到這話的北墨染,眼裏閃過了然,他就知道要秦叔真正的出手救人很難,非常的艱難,這比闖進這危機四伏的山穀還要困難的多。
而且恐怕現在秦叔也未必會原諒自己當初所做的事情。
北墨染渾身陰鬱,再也不是那雲淡清風的公子,此時心情低沉。
傅陵灝卻不會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句不可能給打發掉,他雙眼通紅的看著眼前的秦叔,直接不留情的說:“哦,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救的了我的妻子,所以才會用不可能不救人,來掩蓋你那拿不出手的醫術。”
本來在回憶的秦叔,這時聽到了傅陵灝的一句句話語,整個人瞬間憤怒,他看著傅陵灝開口道:“狂妄小二,本神醫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這小娃娃說不定還在那個娘胎裏吃奶呢!竟然敢說我的醫術不行,真是一個沒見識的小娃娃。”
“嗬嗬,我看你就自吹自擂吧!你一直在說你的醫術有麼多高超,多麼厲害,那你怎麼不救人,而是躲在荒山野嶺的這裏,而且還拒絕給人看病,我看來你也是一個江湖騙子,我還是另找他人吧!”說完傅陵灝便直接吩咐自己的屬下,開口道:“下山,這個人就是個騙子,趕緊走吧!”
聽到這話的秦叔,心中立馬湧起了一股怒火,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衝著要走的男子喊道:“你站住,竟然敢懷疑本人的醫術,孰不可忍,你把你的妻子帶出來,我到底要看看,也讓你著狂妄無知的小二見識見識一下我的本事,看看你到時候還敢如此瞧不起老者我。”秦叔此時徹底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直接開口怒罵道。
聽見這話的傅陵灝,在秦叔看不到的那一麵嘴角微微一撇,勾勒一抹得逞的笑意,不過是一個小老頭而已,我就不信你能不上當。
一直聽著二人交談的北墨染,他傅陵灝的舉動全部看在眼裏,同時也佩服,後者也對秦叔的脾氣有些無奈。
沒有想到秦叔竟然這麼簡單的就被傅陵灝給激怒,而且還不自知。
也佩服傅陵灝的機智,竟然反將一軍,既然你不治,我就不讓你治,這樣到是激起了秦叔的想證明自己醫術的心,所以才會發生此時的這一幕。
北墨染雙眸閃了閃,嘴角含笑的看著秦叔,沒想到一世英名的秦叔,今天竟然會栽到傅陵灝的頭上,而且還沒有一點點察覺,竟然還沾沾自喜,真是。
北墨染無奈的搖了搖腦袋。
跟在他身邊的楊安,原來有些不解,但是現在也看出此時的情況,剛想開口說話,卻比自家公子的眼神淡淡的癟了一眼,楊安隻好抿了抿嘴,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