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染一邊說一邊拿著手中的小花,直接走到受傷的侍衛跟前,然後伸手遞給他,並且輕輕地開口道:“不要觸碰花朵,或者花瓣,利用著根莖輕輕地塗抹在你受傷的地方,一會便可解毒,也不會對你一會走路造成負擔。”
北墨染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小花,遞給他。
聞言,傅陵灝更加不解,聲音疑惑的說:“既然沒有毒,你為什麼要用手帕呢?”
“因為本公子有潔癖,而且這樣可以防止花瓣掉落在本公子的手中,要是碰到了,那本公子著白皙的手,可是不是徹底毀了。”
北墨染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同時對傅陵灝舉了下自己的手,告訴他一切的緣由。
聽到這話的傅陵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聲音嘲諷道:“哼,果然北國公子就是愛……。”傅陵灝欲言又止的說著,同時還挑釁的看了一眼被,北墨染。
“秦王你這話是不是有些過分?”北墨染走到傅陵灝的跟前,眼神帶著怒氣的說著。
“北國公子這話可不對,本王從來都隻會更過分。”傅陵灝眼眸冰冷看著北墨染,渾身散發著淩厲的氣息。
北墨染卻隻是淡淡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雙黑色的眼眸,對著他眨了眨,聲音淡雅的說:“秦王你的這種氣勢,對本公子可是毫無作用的,所以還是省了吧!”
北墨染一邊說一邊轉身走到另一顆大叔,靠著它閉上雙眼,休息。
傅陵灝也轉頭走去,冷冷的不搭理著北墨染。
看著自家兩位主子的動作,一星和楊安二人無奈的看了看對方一樣。
因為他們不知道,之前還那麼友好的兩個人,此時竟然又再次互相嘲諷起來,而且還是那種互相看不對眼的感覺,真是讓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也相當的為難啊!
此刻受傷的侍衛,在北墨染的告知下,許久之後竟然那青紫的腳踝竟然迅速消腫,整個腳和原來一樣,不在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
傅陵灝也再次吩咐眾人繼續上路,同時對著眾人警惕道:“不要碰出任何花草樹木,這裏的東西處處都有危險,而且越好看,越不顯眼的東西也許就是最危險的,你們知道了麼?”
“屬下明白,請秦王放心。”眾多侍衛,急忙開口回答著。
“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小草?這個你可以解釋一下。”傅陵灝聲音淡淡的說著,言辭中有種命令的口氣。
“嗬,秦王你這是問別人問題的態度麼?而且本公子可以選擇不告訴你。”說完北墨染,揮了揮手手中的扇子,第一個走在前麵,不在搭理傅陵灝。
看到這一幕的傅陵灝卻微微一笑道:“你還是一國的公子?我看就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真是好笑。”
一邊說著,一邊衝著走在前麵的北墨染給了一個無奈的眼神,聲音卻非常洪亮地說著,而且不怕北墨染聽不到一樣。
跟在北墨染和傅陵灝身後的一星和楊安二人卻相互無奈的抖了抖肩膀,因為他們對兩個主子此時的想法確實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