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的眉頭微微皺起,聲音帶著一抹深沉的道:“就是這個,你灑在我的傷口上。”
聞言,他直接打開手中的玉瓶倒在他腹部的傷口上,白色的粉末一點點灑在那鮮血琳琳的傷口,片刻之間便不在流血。
鬼蕉隨手撤下衣袍上的一角直接替慕白把傷口包上。
做好一切之後,他的眼眸閃過陰冷陰森的道:“我們現在該如何?難道就這樣狼狽的逃走麼?”
鬼蕉的聲音帶著一抹怒氣,整個人越發的陰冷,一張本來邪魅的臉更加的陰霾。
看著他如此暴躁的模樣,慕白卻慢慢的站起身子,嘴角微微一扯冷笑道:“難道你還想去送死不成?傅陵灝此刻身邊有多少人難道你鬼蕉還不清楚麼?”
慕白的雙眸微微變冷,看著他帶著一抹怒意。
聽見這話的鬼蕉眼神微微一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慕白看著他沉默的模樣,深呼一口氣,忍著傷口傳來一陣陣的痛意,聲音淡淡的說:“這次的任務除了我們二人無一生還,所以現在隻能回去稟報給主子,剩下的事情該怎麼去做。”
慕白一邊說一邊低著頭,神情越發的嚴肅低沉。
聽見這話的鬼蕉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可是並沒有開口反駁,因為他知道慕白這次所做的決定和所說的都是對的,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就算拚盡全力也未必能夠完成主子所交代下來的任務,所以現在不管怎麼樣隻能夠先回去。
可是這次回去,他們又豈能平安無事呢!
鬼蕉的臉微微一變,帶著一抹陰沉。
看著默不作聲的鬼蕉,慕白搖了搖頭道:“不管如何,這次任務失敗是我們的錯,所以隻能回去領罪。”
“可是這件事是我……。”
鬼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白直接開口打斷。
“黑白雙煞這個名字不是白叫的,所以我們共同承擔。”慕白看出鬼蕉此刻心中的自責,便直接開口打斷他要說出口的話。
聽見這話的鬼蕉微微一笑的說:“是啊!我們是兄弟。”
他一邊說一邊笑著,同時伸手扶著慕白道:“那我們就回去跟主子稟報吧!”
說完,二人相互笑了笑,便一起離開。
因為,不管主子如何懲罰他們,慕白和鬼蕉二人也會一起承受。
另一邊,經過這樣一次的暗殺,傅陵灝等人回到啟國的路程再次被耽擱下來,傅陵灝直接派暗衛把消息傳了回去,唯一的就是隱瞞了,他們被暗殺的事情。
他們眾人在這個小鎮的客棧修養多日,每個人痊愈之後,便準備再次出發。
然而,卻不知,這一路上並不會向他們現想象的那樣平穩,安全的回到啟國。
翌日一早,紅日照射大地,天氣不在那麼寒冷,微微帶著一抹涼意。
孟昭玥和傅陵灝等人站在客棧的門口,看著外麵的景色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片刻之後,本來在客棧內退房的一星從裏麵走了出來,站在傅陵灝和孟昭玥的跟前,恭敬的拱了拱手道:“主子,小姐,您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我們現在就要離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