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如本王之處昭然若揭。”
傅陵灝自然明白北墨染所言何意,隻見他挑了挑眉,不屑的回懟著。
北墨染自知與他言論如同對牛彈琴,隻見他坦率的笑了笑,閉口不言,二人便如此喝著茶,吃著點心。
傅陵灝坐於原處十足清閑,好似從未將南鈺公主的喊叫聲聽入耳裏。
“你怎敢如此對我們公主!”
南國帶來的人,遠遠地聽到南鈺公主的怒吼聲,立刻看向屋內,隻見臥房處頻頻有南鈺公主的喊聲,他們終於忍不住了,指著傅陵灝怒罵到。
“拿下!”
冷逸一直守在門口,看到有人上前來意圖為南鈺公主抱不平,立刻驅使手下的人將人拿下,盡管他們不滿不願,也隻能瞪著眼看著。
“滾開!本公主不穿,滾!”
南鈺公主怒氣十足的打碎了櫃子上的花瓶,嘶聲力竭的怒吼著。
“如何了?”
傅陵灝在外一直靜候著,隻見南鈺公主鬧騰了許久,裏麵果真像是在施刑一般,他實在是再等不下去了,這才低低的問著臥房裏的人。
“回王爺,隻差一件外衫了,公主恕不配合,老奴實在是無法。”
一個年紀最大的老嬤嬤對著門口的位置恭敬的答到。
北墨染冷哧一聲,用扇子敲了敲桌麵冷冷的說到,“六個人都架不住一個人。”
傅陵灝聞言,立刻起身,對著臥房的門便是一腳,隻見房門立刻敞開,臥房內的南鈺公主被五個人硬扯著,頭發有些散亂,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十足有些別扭。
傅陵灝剛走過來,五個嬤嬤立刻鬆了手,南鈺公主當即便惱羞成怒想要往外逃。
傅陵灝一把握住她的左手手腕,用力將她一把拽回來,右手一握,立刻將她兩個手抬起來,直愣愣的抵在了牆上。
傅陵灝一隻右手鉗製著南鈺公主被高抬的雙手,與她之間僅有十幾公分,那張俊逸的麵龐,直直的撞進南鈺公主的眼瞳中。
這還是第一次,傅陵灝距離南鈺公主如此近,且有肢體動作,傅陵灝眼裏散發著不易靠近,且像要將她吞噬的冷漠,那雙薄唇微微抿著,劍眉微微挑了挑。
“給她穿上!”
傅陵灝雖盯著南鈺公主的麵孔,卻冰冷十足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傅陵灝的力氣十足大,南鈺公主怎麼掙也掙不脫,隻得一臉驚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傅陵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了傅陵灝幫忙,其餘幾人速度倒是快了許多,隻見他剛一鬆手,南鈺公主便十分卑微的穿上了外衫。
之後又被幾個嬤嬤架著去綰了發髻,又將沉重的十六隻鳳釵,一個不差的插在了發絲間。
傅陵灝與北墨染冷冷的坐在大堂內等著,南鈺公主一臉絕望的坐在梳妝鏡前,看著此刻麵容嬌好,一身紅嫁衣,十足體麵的樣子,眼淚卻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她本不願受此屈辱,可是一碰上傅陵灝,她便毫無作為了,隻得如此任人宰割。
“王爺,全都好了。”
很快的,老嬤嬤將桌子上得一個木梳放下,小碎步快速走到傅陵灝跟前,微微一頓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