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楊安給嚇了一跳。
不管怎麼說,阿月拉都是太子寵幸過的女人,為何現如今失寵了就命如草芥了呢?
楊安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忍:“太子爺,不如直接將二夫人趕出去吧。”
北墨染挑眉:“那你是等著阿月拉再報複回來?”
楊安:“……”好吧,這麼說,也確實有道理,如果不斬草除根,很容易留下後患。
“那,把她殺死采用什麼方法?”
北墨染瞥了楊安一眼:“殺人還用得著我教你嗎?”
楊安歎了口氣。
好吧,既然這樣就隻能怪阿月拉命薄了。
楊安和兩個侍衛來到養月樓的時候,阿月拉依舊不依不饒地大喊。
“太子爺,你難道真的就不珍惜往日的情分嗎?狐狸精,都是你,都是你!如果沒有你太子爺肯定會寵幸我的!”
楊安搖了搖頭,無奈的眼神中夾雜著恨鐵不成鋼的韻味。
唉……難怪太子這麼想處死阿月拉,連趕出去都不足惜,這未免也太煩人了些,更何況她對孟昭玥懷著如此深仇大恨,太子爺怎麼可能會把阿月拉給留長久了。要怪,就隻能怪阿月拉自己不知好歹吧。
三個人進了養月樓,其中一個侍衛把毒酒放在桌子上,楊安開口道:“二夫人,把這酒喝了吧?”
阿月拉看到來者竟然是太子的貼身侍衛楊安,在看著桌子上的毒酒,心裏“咯噔”一聲。
“你……是太子派你來的?”阿月拉已經猜想到了什麼,連說話的語氣都在微微顫抖。
“二夫人,您這是明知故問。”楊安歎了口氣:“您陪伴了太子爺怎麼說也得有兩年了,就這麼不懂太子的脾氣嗎?”
阿月拉對楊安的話不明所以。
“太子爺之所以把您關在養月樓,就是為了讓夫人您反省,可誰知道您這樣不省心,竟然對太子爺現在寵愛的女人破口大罵,這不,太子爺專程讓我們過來好讓你閉嘴的。”楊安將毒酒遞到阿月拉麵前:“二夫人,是您自己喝還是我找人給您灌下去?”
阿月拉皺眉,一把將毒酒打在地上,瓷杯應聲而碎,楊安的眉毛擰成一團,看著阿月拉說道:“二夫人,您未免有些太不知好歹了。你們,給我把這酒給她灌下去。”
楊安將酒壺遞給侍衛,侍衛領命。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太子爺身邊的二夫人,你們這兩個狗奴才要幹什麼!”阿月拉腳步連連後退,奈何被其中一個侍衛掐住了脖子。
被強迫地張開口,阿月拉不甘心地看著毒酒灌入自己的嘴巴裏,再感受著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去。
在斷氣的那一刻,阿月拉的眼睛依舊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楊安將阿月拉的眼目順下去,阿月拉安詳地閉上眼睛,仿佛隻是睡著了。
“下次別投胎在哪個夫人或者帝王家了,或者變聰明點,不然你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楊安歎了口氣,命侍衛將阿月拉的屍體拖了出去。
“頭領,我們把二夫人的屍體怎麼處理呢?”侍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