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孟昭玥驚愕,她一直待在府中,傅陵灝為了能讓她得到好好的休息,甚至都不讓侍女們走近,所以她什麼消息都沒有聽到。
“王爺為了慶祝你的回來,正在火熱的準備七日流水宴。”
孟昭玥心一突,“他怎麼什麼都沒有和我說?”
“大約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周靈芷放下手裏的藥包,說到了另一樁事,“你大概還不知道,上次你和我說過,你們在北戎追殺的時候,從殺手身上得了一個令牌,對惠王十分的懷疑,前幾日,王爺一狀告到了禦書房,和惠王爭議了許久,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於是王爺以牙還牙,直接花了兩千兩找了殺手一把火燒了惠王的莊園。”
孟昭玥抬眼,很是敏弱的捕捉到那個“兩千兩”。
分明說好了將賬務都交給她打理,他倒好,又是設置流水宴,又是花銀子請殺手的,家底本就沒有多少,再這樣揮霍下去,這個王府宅子遲早要抵出去賣了。
一想到這裏,心裏就氣呼呼,“他倒好,把銀子當流水揮霍,這是要我陪他一起進火坑裏。”
周靈芷這才發覺自己消息遞的時機不對。
果然,當晚,傅陵灝回來,就發現孟昭玥對他似乎不是很搭理,他故意湊過去的時候,孟昭玥還別開了身子不許他靠近自己。
傅陵灝覺得莫名,隻好拉開被子,寬衣躺下。
兩個人一言不發,傅陵灝心裏覺得古怪,分明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還你儂我儂,他不過辦了件事情的功夫,又是怎麼了。
不過孟昭玥不說,他也不敢問。
孟昭玥見他如此沉默,分明看出來自己生氣了,卻什麼都不說,頓時有些氣不過,轉過身,踢了他一腳,沒反應,又踢了一腳。
傅陵灝轉過身,很是無辜的看向她。
“你下午幹什麼去了?”
“辦了點事。”
“辦了什麼事?”
“一點小事。”
傅陵灝愣怔一下,孟昭玥鮮少過問他這些事情的。
“外麵都說,你在籌備什麼七日流水宴,是不是真的?”
一聽這話,傅陵灝就猜到是周靈芷告訴她的。
“是真的。”
眼下分明是沒法好好睡了,他跑了一下去,親自監督采辦到場地布置,很是勞累。
撐著胳膊慢慢坐起來,依靠在木質床欄上,他眉眼彎彎的看向她,明白她為什麼生氣了。
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別生氣了,你這個錢罐子精。”
孟昭玥隔著被子塞了他一拳,卻像打在了棉花上,“這會說我小氣,你有多大的家底,我本想著,依靠那筆銀子生點小財,你倒好,一句話不說就自己支配起來了。”
傅陵灝將人摟進懷裏,“不用擔心,這筆銀子很快就會回來。”
說著,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
“莊園,你找到了?”
“我已經叫冷逸去辦了,不用多少時日,就可以攬下宮裏的差事,到時候,也會成為王府的一部分油水,所以,你就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