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與此同時,北戎和大啟國的邊境也悄悄起了煙火。
大殿之上,大啟帝聽著底下人的紛爭隻覺得頭疼,有人支持迎戰,有人卻不讚同。
“皇上,上次北戎與大啟國一戰,已經折損了不少兵力,若是這次盲目迎戰,隻怕是周圍列國心存不軌著,對我國虎視眈眈,不得不防啊!”
“我不同意,大啟國雖然稍有折損,但是一個小小的北戎國,本就是我大啟的手下敗將,若是不積極迎戰,隻會讓人覺得我們大啟國膽小怕事,惹人笑話,所以,臣以為,借著北戎戰敗士氣尚未上來,趁著北戎鎮國將軍落馬,我們應該一鼓作氣,直接弄垮其士氣,這樣一來,少說二十年,北戎和大啟的邊境都會不再起戰事。”
不同意迎戰的是惠王的人,同意迎戰的卻是秦王的人,那站隊惠王的大臣反問道,“秦王堅持迎戰,可如今我們朝中將帥已有折損,士氣也尚未恢複,加上休整了一些時日,將士們的操練也未跟得上,若是戰敗,秦王以為如何?”
傅陵灝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大啟國本就是尚武之國,若是被一個小小的北戎挑釁卻不反擊,豈不是叫人嘲笑和質疑我大啟尚武的聲譽?”
這話,噎的那大臣不再言語,另一個卻問,“那麼,此番掛帥,難道還是要王爺親征嗎?”
傅陵灝搖搖頭,“正如諸位所說,北戎的鎮國將軍已經落馬,兵力士氣自然大不如前,本王若是親自掛帥,自然勝負就在眼前,此等鍛煉將帥的好機會,又何必浪費在我身上呢?”
大啟帝另眼相看,“那你的意思是?”
傅陵灝緊緊抓住這個時機,回道,“父皇,前陣子聽聞您提拔了以為兵部侍郎,此人勇猛,還在春闈之中及時救駕,臣以為,一個小小的兵部侍郎,不足以體現他的能力,既然此番北戎國挑釁,逼迫我國迎戰,不如讓這位兵部侍郎曆練一番,他本就是從戰場上歸來,對邊境形勢也最為了解,兒臣以為,若是此番贏了勝仗,也算是為國家儲備了一位人才,不知道父皇怎麼看?”
惠王心裏漏了一拍,秦王這是要為自己的人尋求機會向上發展,沒想到他偏生算漏了這一招。
於是極力反對,“兒臣以為不可,兵部侍郎一職空懸良久,本就事物堆積繁多,若是調走了兵部的人,又得尋上多時找到一位才德兼備的人彌補這個位置,對於朝廷事務的進程也實有阻礙。”
傅陵灝反唇相譏,“邊境防衛一直是我朝重中之重,一些文臣尚且可以做的事情,何苦牽絆,我聽聞惠王一直得閑,若是真的想為朝廷分憂,何不主動攬了兵部侍郎的繁雜事務,也算是磨煉一下自己的心性,省的整日裏頭愚昧擁護。”
這話直白露骨,叫惠王臉上直接有些掛不住了,兩邊的大臣意欲再起爭執,大啟帝有些不耐,心意也明顯偏向於傅陵灝了。
“好了,此事就照秦王所言,我大啟邊境確實缺少英才,若是將此番戰事當做一次曆練,也未嚐不可,至於兵部的事務,本就拖延了一些時日,再拖延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影響,惠王既然無法出征,便替朕打理了兵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