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這呆萌的模樣,冷逸有些忍不住的給她一個爆栗,下手卻極其的輕,“你這個傻丫頭,怎麼什麼事都給王妃說。”
如意委屈的揉了揉發紅的腦門道,“王妃問了嘛。”
要說孟昭玥的這個侍女,確實有些憨傻,不似旁人家侍女那般機靈聰慧,不過這也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實,最初如意可也是她挑來伺候自己的,幾句試探問她關於冷逸的事情,這丫頭都一問三不知。
孟昭玥頓時就感慨,冷逸這情路,未來說不定有些坎坷,她又問如意,“那,關於要不要王爺收你做填房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
如意一聽,就臉紅跑出去了,弄得孟昭玥一下子不知所措,不知道她這反應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再說惠王那裏,自從被傅陵灝坑了一把,攬上兵部侍郎的差事之後,天天叫苦不迭,傅陵灝又躲在軍營裏,孟昭玥更是回了離這裏相距還算遠的娘家,頓時覺得頭上籠罩一成灰暗,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嚴婉君頭上,可是人家正安然養胎。
最後是慕白平白無故受了不少的氣,日子也實在是不太好過。
“氣死本王了,這都是些什麼東西。”他氣急敗壞的摔了筆,慕白小心翼翼的撿起來,不知道是放回去還是扔掉。
今日惠王生氣的是,秦王邀了一個練兵的閑差,天天字軍營裏隻是吃喝玩樂,而他卻在這裏含辛茹苦的處理政務,心裏不平衡罷了。
“那吳靖什麼時候出征?”惠王問他日子。
“大約還是二十多天。”
“人安排的怎麼樣了?”
慕白小心翼翼道,“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等他們班師回朝,就會在那條必經之路上埋伏,屆時他們的防備鬆懈,也正是好下手的機會。”
惠王估摸著這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情,到時候隻要將吳靖鏟除,就如同斷了傅陵灝一條手臂,方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到時候,處理的幹淨些,可別再露出什麼馬腳。”
他指的是上次邊關暗殺傅陵灝和孟昭玥一事,慕白汗涔涔道,“王爺放心,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他們有機會活著回來。”
他點頭,這之後,要靠的,可就是嚴婉君,兩三個月之後的事情,再過一個月,隻要嚴婉君穩定了胎位,打的傅陵灝一個措手不及,那時候,他恐怕沒有時間處理政務。
一想到這裏,他就心生得意。
這時候兵部的人來問,“惠王爺,不知道兵部的那件案子處理的如何了?”
惠王陰鬱的看一眼身邊堆積如山的奏折,又看了看來人,那人立馬識趣道,“既然惠王還未處理完,那小的晚點再來問。”
等人走後,慕白剛遞過去的筆,被他再次摔到了地上。
這一下,他是真的生氣了。
“催什麼催,一個小官也敢催促到本王頭上了。”
慕白噤聲,說起來也是惠王自己給自己挖的坑,被秦王順手給填了,當日倘若他什麼都不說的話,也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