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姨驚駭得無以複加,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會。
不過欣姨到底是欣姨,她可不會那麼輕易認輸,尤其是在葉萱這個一根筋的傻丫頭麵前。
隻是她還沒想到對策,葉萱背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
“把你的屁股拿開好麼?雖然有點香,但我不好這一口,謝謝!”
話音未落,葉萱頓時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流噴在臀縫裏,那感覺簡直無法形容,讓她渾身無力,瞬間癱軟下去。
楚辰還臭著一張臉,本以為葉萱會移開,卻沒想到那兩瓣柔軟變本加厲的坐在臉上。
楚辰:“……”
欣姨:“……”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啊……”二人無語中,葉萱手忙腳亂,語無倫次,時不時一聲尖叫,響徹山林。
結果越是掙紮越是爬不起來,楚辰根本沒動,她那豐腴白嫩的身體卻幾乎被摸了個遍。
好不容易葉萱才重新站起身子,火燙著臉道:“欣姨你別生氣了,白頭發他……他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見的。”
“哦,原來是個瞎子。”欣姨雙手抱胸,似乎並不怎麼意外,事實上,葉萱慌亂中這段時間她也已經發現了。
其實這樣也對,以她對葉萱的了解,這丫頭雖然平時少根筋,容易生氣容易衝動,但並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斷然不可能做出當著男人的麵脫衣服的事情來。
隻是雖然明白,欣姨心中的氣卻沒那麼好消散。畢竟,任誰被無視,還被嘲笑出劍太慢,心裏都不會高興。
尤其那個白頭發混蛋,一張臉臭得要死,裝酷給誰看呢?
還有,她養了那麼多年的頭發,自己都舍不得弄斷,每天悉心打理,結果這一下倒好,直接去掉幾十上百根,她能不生氣嗎?
於是乎,看著楚辰那張臭得堪比茅坑裏的石頭一樣的臉,欣姨促狹笑道:“是,他的確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的鼻子、手啊什麼的都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的吧!”葉萱正在穿衣服,聞言點頭道。
“那就是了,鼻子沒問題,表示他能聞到了,我猜呢,他一定聞道某人身上的香味,還有就是……那裏,一定有酸味,怪騷怪騷的,哈哈!”某腹黑女神經質般的大笑起來。
葉萱看著欣姨的手指,那手指指的地方好像是……葉萱掰了掰自己圓潤的大腿,恍然大悟之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
羞惱之下,葉萱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抱住欣姨開始撕扯。
“叫你胡說,看你還敢胡說,本姑娘倒要看看,你那裏是不是酸的,有沒有騷味!”麵對這個名為長輩,實際上卻是閨蜜的家夥,葉萱下手可毫不客氣。
“不要……不許碰這裏……啊,葉萱,死妮子,姐姐真生氣了……”
“生氣也沒用,叫你笑我,叫你捉弄我。”
“唔……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我猜他一定都聞到了,不信你看,他眉毛上還掛著一根東西呢!跟你那裏的一模一樣……”
聞言,葉萱回頭一看,楚辰那雪白的眉毛上赫然掛著一條黑色的……好吧,她自己都沒口說了,也沒臉見人了。
“嘿嘿,這下相信了吧?又黑又亮,還天然卷!”欣姨趁機躲到一邊,便換衣邊調笑。反正這白頭發是個瞎子,她也不怕他看了去。
“你……你想卷還沒有呢,光溜溜的小白虎。”葉萱臉色脹紅,氣急敗壞道。話剛說完,便趕緊捂住嘴,暗道說錯話了。
果然,一聽這話,欣姨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人的內心深處,總是存在著一些不能觸碰的東西,就像是一道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一旦揭開,便是鮮血淋漓,痛徹心扉。
“對不起欣姐,我……我說錯話了。”知道自己失言,葉萱耷拉著腦袋來到欣姨身邊,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欣姨抬起手,似乎要打下去,最終卻輕輕落在葉萱頭發上,笑道:“以後這種事情可不能再外人麵前亂說了,不然欣姐真生氣了。”
見欣姨不生氣了,葉萱終於稍稍心安,正想著是不是該走了,又聽欣姨問道:“這個臭臭的家夥你打算怎麼辦?
最看不慣這樣的了,明明占足了便宜,還板著臉好像我們欺負了他一樣。也不去問問,這王城有多少英俊兒郎想要一親芳澤而不得,現在倒好,親也親了,摸了摸了,該碰的不該碰的全都碰過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