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風幾人離開了,葉三多才看向了錢文學,問道:“老大,現在怎麼辦?”
兩個人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他們沒有想到,自已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搞定了。
這說出去,真的是太丟人了。
“怎麼搞,怎麼搞你麻痹的,你沒有看見後麵那個女人嗎?”錢文學簡直就是想揍死葉三多,這家夥沒事找麻煩,竟然找到了秦順天的妹妹的頭上去,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活該這家夥被揍。
葉三多非常的委屈,剛才的血花,可是揍在了他的眼睛之上,讓得他的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前麵的東西。
所以現在聽到錢文學這樣一說,整個人都是一種懵逼的狀態。
他深吸了一口氣,回道:“老大,我真沒有看清楚後麵那女人啊!”
錢文學:“……”
他等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後麵的那女人是清雅姑娘,麻痹的,你差點把她的車給砸了,要是真的砸了,今天晚上你我兩兄弟,就真的晚了。”
想到這裏,他的後背,都滲出了一身冷汗來了。
一聽到清雅這個名字,就算是葉三多,都有一點兒色變。
不過,他的腦袋比較大條,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清雅與徐風的關係不錯。
於是他嘿嘿的出著餿主意說道:“老大,你沒有注意到嗎?這清雅和前麵的男人,明顯是分開在走路的,都說清雅是無主的花,如果你能夠把她給搞到手,到時候財色雙手啊,如果能夠做成七爺的妹夫,那麼你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葉三多這一席話,說得錢文學的眼睛都是一亮。
而後他不由得回道:“不錯,是這個道理。”
顯然,錢文學對於清雅也是動心了。
他根本就沒有正麵見過清雅,這第一次見,就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雖然比前麵的那一個女人的容貌弱了一愁,但是勝在是單身啊。
不像前麵那一個像辣椒的女人,出來之後,就挽著了那一個男人的手。
對方是有花的,但是清雅不一樣,清雅是一個人走的。
所以,能夠把清雅給搞到手,就算是回到家裏,他爸都肯定要誇他的。
“走,先陪我去一趟廁所!”他被揍得胃一陣翻騰。
雖然說剛才他隻挨了一腳,但是這一腳是踢在他肚皮的,他整個人都難受得要死。
……
“風哥,你會不會怪我下手太輕了?”等到離開之後,血花小心冀冀的向著徐風問道。
沒辦法,最近她呆在徐風的家裏,一直在修身養性的,所以並不是特別的想出手對付人,如果是按照她以前的習慣的話,現在這兩個人,已經被她給揍得半死了。
她不去找別人的麻煩,別人都得謝天謝地了,今天竟然還有人敢找她的麻煩,簡直就是在找死。
“行了,差不多了,不要和這些普通人計較,而且這個人應該也是來參加今天的慈善基金晚會的,所以我們還是給他留一點兒餘地吧,不要把人給打跑了,讓得此人今天晚上沒有辦法在這裏進行捐贈了,一會兒讓他再大出血一次就好了。”徐風微微自語,像是說給自已聽的,又像是說給血花聽的。
聽到這裏,血花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她沒有想到,徐風竟然還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
這樣讓對方大出血,那真是大快人心。
對方既然要來找他們麻煩,就要做好被他們找麻煩的打算。
徐風雖然善良,但是那隻是對於那些心懷感激之人的善良,對於錢文學這種人,他可善良不起來。
對方一開始準備來找他們的麻煩,結果看到出去的是一個美女,就換了口氣。
如果不是對血花有意思,會換口氣?
對方竟然敢找自已的麻煩,還想打自已老婆的主意?這種人,活該被揍!
徐風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真男人,自已的老婆都被別人給看上了,自已還不有所作為的話,那麼他就真不是一個男人了。
他不是準備讓對方受罪,而是直接讓對方受皮肉之苦的話,那就完全的沒有必要了。
挨了打,等時間久了,就忘記了痛了。
他要讓對方記憶深刻。
對方不大出血一次,那恐怕這事情不算這麼完了。
不久之後,清雅也跟了上來,而後她說道:“那個人我有點兒印象,是工商局某位大佬的兒子,所以才會這麼囂張的,你想怎麼處理他,給我說一聲,我來幫你。”
徐風有一些意外,沒有想到清雅還會處理這樣的事情,他的目光,一下就向著清雅看了過去。
清雅看到他在看自已,不由得強調了一下,說道:“這事情自然不是我親自去處理,而是我會告訴順哥,讓他來處理,一旦他出麵了,那恐怕這小子甚至於他的父親,就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