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顧曉舒因著顧家財政危機嫁給陸牧,兩個月過去,她和陸牧的感情依舊沒有一點進展。
不,不止沒有進展,連陌生人都算不上,畢竟沒有誰會對陌生人冷著臉,不時還丟幾句難聽話。
要不是為了報答養父母的養育之恩,顧曉舒早就甩手走人了。
陸牧是陸氏企業的總裁,平時總是西裝革履不苟言笑,最近卻穿的越發的時尚,甚至還噴了香水。
“好的寶貝,在停車場見,來,親一個。”陸牧也不知道和誰接電話,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看著前一秒還對自己橫眉冷目,下一秒就如沐春風接電話的陸牧,顧曉舒突然覺得自己肯定頭頂青青草原了。
既然陸牧從始至終都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陸牧,這段婚姻還有什麼繼續的必要?
要不要去抓奸?這是顧曉舒腦海裏浮現的第一個想法。
想到自己的養母耳提麵命的要她好好呆在陸家,她就退縮了。
可看著陸牧滿麵春風的離開,顧曉舒的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她縮著肩膀爬上樓去,看到婆婆白玉珠的臥室門開著一條縫,下意識的走過去打算給她關好。
這個家,白玉珠是唯一沒有為難顧曉舒的人。陸家現在的一切,幾乎是完全靠白玉珠一個人打拚出來的,所以顧曉舒也特別崇拜白玉珠,總想著將來也成為和她一樣的女強人。
顧曉舒才靠近臥室,裏麵就傳來小姑子陸雨的聲音:“……那就快點把她趕出去,我看著她就惡心!就那樣的小野種,憑什麼當哥哥的老婆!”
小野種、哥哥的老婆兩個詞,成功的把顧曉舒定在了原地。
“傻女兒,她身後是顧家,哪能那麼隨便就把她打發了,要想趕她走,還得從長計議。”對比陸雨的急躁,白玉珠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從容淡定。
白玉珠也算是南城的商業神話,畢竟遊走在商場的大多數都是男人,而白玉珠竟然也能在商場爭得一席之地,一身從容的氣度不是任何人能學得來的。她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魄力,一度讓顧曉舒崇拜不已。
可這一刻,她居然用著商場上那一套,計劃著如何把顧曉舒趕出家門。
“她和哥哥都結婚兩個月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個蛋都不會下的女人留著幹什麼?”陸雨尖利的聲音從狹小的門縫裏鑽出來,直接竄進了顧曉舒的耳朵裏。
下蛋?我下你二大爺的蛋!
顧曉舒要不是還想繼續聽聽她們說什麼,估計已經闖進去和陸雨理論了。
別人不知道,她們母女兩還不知道嗎?從顧曉舒嫁入陸家的那天起,陸牧就沒給過顧曉舒好臉色,更別提上床了。她要真是懷孕了,那還不得被掃地出門?
“我有個好計劃。”白玉珠說。
顧曉舒提著耳朵湊過去聽,偏偏白玉珠壓低了聲音,隻能隱約聽到下藥和顧曉舒出軌之類的零星詞語。
“好!”陸雨的聲音裏全是興奮,“什麼時候開始準備?她早一天滾出去,我和哥哥就早一天開心!”
“快了。”白玉珠的聲音慢吞吞的傳來。
聽著裏麵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噠的傳來,顧曉舒趕緊躲到了白玉珠門口一人高是古董大花瓶背後。
原本那花瓶也是藏不住顧曉舒的,可陸雨滿腦子都是怎麼把顧曉舒趕出去的事情,興奮的難以自已,哪還能看到顧曉舒其實就在門口。
等陸雨走了,顧曉舒回到房間把剛才聽到的事情都整理了一遍,雖然沒聽全,但白玉珠的意思估摸是給顧曉舒下藥,然後以她婚內出軌為由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