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
陽破嶽下腳很重,動作卻很慢,一點點的將李進義另一條完好的腿骨擠壓,讓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已的骨頭在破裂,粉碎。
“啊!”
李進義慘叫著,淚水與鼻涕橫飛,甩得到處都是。他的雙腿像是橡皮泥一樣,癟癟的隻有兩張皮粘連在一起。
陽破嶽彎下腰,一手扼著李進義的脖子,慢慢的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手下慢慢用力,看著李進義臉色慢慢變得潮紅,呼吸漸漸微弱。
李進義奮力的掙紮著,雙手不斷試圖要將陽破嶽扼著自已脖子的手掰開,可是他的力量那裏是陽破嶽的對手。
“不要殺我!我寫,我把一切都寫出來!”李進義目光帶著祈求,向陽破嶽求饒:“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李進義本來就不是什麼視死如歸的人,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可以出賣一切來換取他活命的機會。
那怕趙雅蘭跟陽邪是他的主子,到了現在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陽破嶽停止手中的動作,他確實需要通過李進義來了解一些高月娥和陽邪身邊的情況。
將李進義扔到地上,重新拿出紙張跟筆扔到李進義的麵前:“寫吧!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寫出來。”
李進義不敢怠慢,忙趴在地上開始寫了起來,這個時候卻發現沒有墨汁,畏懼的看了陽破嶽一眼:“沒有墨汁啊。”
“要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陽破嶽兩眼一瞪,李進義頓時嚇得禁若寒蟬:“不用,不用,我知道怎麼做。”
暗自一咬牙,把手指伸到自已嘴裏咬破,用筆沾著自已的血開始書寫起來。
這一份血書,李進義咬破自已好幾根手指,才寫完。
寫完之後,整個都虛脫了。
趴在地上,顫微著遞給陽破嶽。
陽破嶽拿了過來,收了起來。在李進義寫血書的時候,陽破嶽想了很多。
趙雅蘭如何陷害自已母親的事情,現在看來不是那麼重要了。
就算李進義寫出來,以自已現在的身份,能不能如願以償的將罪證交到那個男人,都是問題。
見到了,又能如何。隻通李進義的一個人證詞,根本沒有什麼說服力。
何況,趙雅蘭的娘家趙氏一族,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勢力。
趙氏老祖趙進擁有脫胎境的實力,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坐落在周邊幾個國家的頭上。
因為他的存在,讓趙氏一族在這幾個國家有著超然的地位。
一言興邦,一言滅國!
用來形容趙氏氏老祖一點也不為過。
超絕的實力,讓趙氏老祖趙進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這幾個國家在一夜之間改名換姓。
“趙雅蘭和陽邪身邊除了陽府原本的護衛之外,還有什麼之外的修士在守護著他們?實力如何?”
陽府的護衛情況,陽越一清二楚。曾經無意間聽到陽越說起過,趙氏老祖對陽邪這個曾外孫很是喜愛,派出趙氏一族的護衛在他身邊守護。
到底是什麼人,陽破嶽沒有見過,更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人,什麼樣的實力。
自已要報仇,遲早都要和這些人都要對上。
知已知彼,才能少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