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陽破嶽,這膽子未免太膽了吧!”
“聽說他跟陽邪還是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為何下如此毒手!”
“前段時間,神武候府內鬧過一陣,似乎就是陽破嶽的母親婦德有虧,被陽越賜死。”
見陽破嶽現身,眾人一片議論。
“你的兒子始終都是廢物,永遠無法跟我相比。”陽破嶽慢慢的從高崗上走下來,望著趙雅蘭:“當初你陷我母親於不忠,還想致我於死地!”
“我猜你一定後悔,當初沒有第一時間將我殺死!”
“夠了!閉嘴!”趙雅蘭確實後悔,她有種放虎歸山的感覺。胸膛急劇起伏,一部份是因為殺子的仇人就在眼前,另外一部份則是驚慌,害怕陽破嶽說出實情。
陽破嶽所說沒有證據,卻難堵悠悠之口,誰知道這件事會傳成什麼樣子。
“殺了他,我要將他的靈魂抽出,放在冥火上!”
趙雅蘭不想陽破嶽再有開品的機會,一指陽破嶽,向手下的手吩咐道。
跟著她過來的幾名下人,從人群中竄了出去,向陽破嶽衝了過去。
這些人都是陽府的家將,不過陽破嶽早已經被陽越驅逐出陽府,他們下手並不留情。
陽破嶽隻是冷笑著,看著這些人家將向自已撲了過來。
若是有立命境的,陽破嶽絕對不至於表現的如此悠閑。可是,你衝過來一群見性境的修士。
像明心境,見性境的修士,陽破嶽有一個打一個,有兩個打一雙。
來多少,陽破嶽放翻多少!
衝在最前麵的家將,身體騰空,一掌拍向陽破嶽的頭頂,帶起呼呼的風聲。
敢對自已出手的人,陽破嶽不會手下留情,目中冷光一閃,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家將的手掌。
“唉呀!”
家將驚叫一聲,似乎是不相信陽破嶽能抓到自已。
“下來吧你!”
陽破嶽輕語一聲,手臂有力,一把將家將從半空中拉了上來。
家將那裏是陽破嶽的對手,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順著這股力量沉了下去。
陽破嶽提腿,衝膝!
噗!
家將整個人變得如蝦米一樣,卷曲著身子,從嘴裏噴出大量內髒的碎末。
一揚手,陽破嶽將手裏的家將扔了出去。
砰!
如從炮膛發射出去的炮彈,撞在後麵的家將身上,頓時將些家將撞得東倒西歪,如滾地葫蘆一樣滾成一團。
痛哼之聲,響成一片。
陽破嶽站在那裏,腳下倒了一片人,如同戰神,奪人心魄。
趙雅蘭心中一驚,一段時間沒見,陽破嶽的實力竟然提高這麼多,完全違背了常理。
自已的兒子跟陽破嶽放在一起,確實沒有什麼可比性。
“真是一群廢物!”
趙雅蘭恨恨的看著地上倒了一片的家將,目光掠過陽破嶽:“小雜種,想不到你的實力進展的這麼快。”
“不過,那也正好。我還正發愁要是你實力太低,一下子將你弄死了。現在我可以放心地將很多手段用在你身上。”
趙雅蘭沒有明說是什麼樣的手段,但在場的人心中都明白,這不會是什麼好手段,怕什麼是酷刑。
果然最毒婦人心!
“過來跪下!說不定我一時心軟,會讓你少受些苦!”趙雅蘭一手指著自已的腳邊,理所當然的樣子對陽破嶽說。
“在這個世界上,值得我一跪的人不多,你不是其中一個。”陽破嶽淡淡的橫掃趙雅蘭一眼。
做為陽府大婦,很少人敢於違抗她的命令。再加上她是趙氏一族所出,那怕在陽越麵前,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本身實力也達到靈台境,比陽越還高出一個等階。
“真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在天下間橫行無忌了。”趙雅蘭冷笑一聲:“我讓你跪下,你就得跪下。”
說話間,趙雅蘭向陽破嶽走了過去。
“六姑!”跟在她身邊幾個年青人,從中走出一個出來,攔在趙雅蘭身前:“像他這樣的小雜種那裏用得著你出手,你在這裏看著,讓小侄我前去,將他擒下帶過來即可。”
趙雅蘭停了下來,轉過頭對年青人道:“清平,你要小心點。這小雜種不知道怎麼回事,修為在短短時間內竟然突飛猛進到如此程度。”
這幾個年青人是趙氏一族的小輩,前幾日為陽邪送行,才來到葉國都城。
說話者是趙清平,後麵依此是趙清風,趙清清,趙清宏。
“六姑,你就放心吧!”趙清平輕鬆一笑,毫不在意:“這小雜種可能有一些機遇,但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我一隻手就可以將他擒下。竟然敢殺害陽邪弟弟,待我將他擒下,六姑是要殺還是要刮,一切都如六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