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陽越卻是一臉驚愕的看著陽破嶽,對陽破嶽的回答很是意外。
“怎麼?連你自已給沒給我都不記得了!”陽破嶽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卻不疑有他,目光帶著一種審視看著陽越。
“嗬嗬,我就是試探一下你!”陽越臉上出現一絲尷尬之色,馬上掩飾道:“趙氏一族有多強大你應該一清二楚,由不得我不小心。”
話音未落,陽越便轉移了話題,目光爍爍的盯著陽破嶽,像是發現了一個未知的寶藏:“你的實力怎麼可能進境的這麼快,我記得你在逃離陽府之前,你隻不過是見性境而已。才過多長時間,你已經是明心境了,再給你一些時間,為父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聞言,陽破嶽臉上露出一絲滔天的恨意:“這還要感謝趙雅蘭母子,讓我有了一些奇遇。”
嘴裏雖然說著感謝,語氣卻透露著一種冰冷的殺意,不把趙雅蘭母子碎屍萬段絕不罷休的絕然。
“雖說你有一些奇遇,讓你的實力達到明心境,不過趙雅蘭卻是靈台境,以你現在的實力卻是以卵擊石,不但報不了仇,反而把自已的性命送掉!”
“更何況,趙氏老祖修行了接近千年,實力更加深不可測,我勸你還是放棄仇恨,遠遠離開這裏。想來你的母親也不希望你為了幫她報仇,而失去性命的!”
陽越目光閃爍著不明的意味,而陽破嶽沉浸在極度的仇恨之中,並沒有發現。
“放棄仇恨?不可能!”陽破嶽斷然拒絕陽越看似好心的提意:“就算趙雅蘭的實力是靈境又如何,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別說是趙雅蘭,就算趙氏老祖又何妨!”
陽破嶽說此話時,神彩飛揚,臉上洋溢著極度的自信。
他有這樣的底氣,擁有渡厄魔體這樣的逆天修行功法,讓他擁有無限的潛能。
陽越聽到之後卻是目光大勝,自從賜死陽破嶽的母親之後,那怕陽破嶽被投到水牢裏倍受折磨,他別說露麵了,就是一句話都沒有。
而後聽到陽破嶽在劈劍峽設伏,殺死陽邪跟杜靜山,便時刻關注著陽破嶽。
猜測陽破嶽在從水牢裏逃出去之後,應該有了奇遇,實力進展的這麼快。
杜境山的實力雖然不如自已,卻跟自已相差無幾,若沒有奇遇,陽破嶽一個半大的小子,怎麼可能殺得了杜靜山。
現在聽到陽破嶽竟然說隻要跟他足夠的時間,別說是趙雅蘭,就算是趙氏老祖他也不懼,讓陽越起了別樣的心思。
眼過貪婪的神色,露出慈父般的笑容,看著陽破嶽道:“這麼說來你應該是得到了修行法決了?”
陽破嶽轉眼看著陽越,陽越被他陽破嶽看得有點不自在:“你別這樣看著我,你也知道我雖然貴為葉國神武候,實則陽府當家做主的卻是趙雅蘭。而且趙雅蘭時時刻刻都在逼問我石刻的下落,若不是她沒有得到石刻,此刻我的屍體已經腐爛了。”
陽越麵露苦色,幾次張口卻又縮了回去,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
“實話告訴你,陽邪根本不是我的兒子,我根本沒有碰過趙雅蘭。陽府的血脈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陽邪才是趙雅蘭不知道跟誰生的雜種!”
陽越麵目陰厲,混身散發著一股煞氣。
“隻是實力太低,不敢有所表示,現在好了,如果你將修行法決告訴我,我就不用怕趙氏一族了。”
陽破嶽沒有說話,隻是盯著陽越。
“怎麼?你不想把你得到的修行法決交給為父!”
見陽破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陽越的臉色一沉,語氣十分不滿。
“夠了!”陽破嶽站了起來:“不要把你是父親的事情掛在嘴邊,說到底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修行法決。”
“法決可以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陽越看陽破嶽自始至終都對抱有深深的恨意,以為得到陽破嶽的修行法決十分困難,想不到陽破嶽竟然隻提出一個條件,頓時大喜,想也不想就同意下來。
“你說,不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陽越激動混身都在顫抖,陽破嶽即然有自信說出之前那番話,證明陽破嶽奇遇所得的修行法決肯定不知道要比現在修行的法決不知道高出多少,若是自已得到....
“隻要你殺了趙雅蘭跟趙天磊,跟趙氏一族徹底決裂,我就將修行法決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