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天才為廖輕語感到吃驚時,陽破嶽動了!
伸出手掌,蝌蚪神紋浮現,形如一個巨大無比的磨盤,將廖輕語攻勢所帶的神性磨滅。
“你也太托大了吧,與我對敵還敢跳起來,空門大露,找死!”
陽破嶽冷哼一聲,手掌向前一拽,一把抓住廖輕語的腳踝。
陽破嶽抬眼看了廖輕語一眼,這一眼讓廖輕語頭皮發麻,感覺自已像是被一頭遠古凶獸給盯上一樣。
“鬆手!”
腳踝被陽破嶽抓住,讓廖輕語無比的心驚,另一隻腳跟了上來,綻放著燦燦神威,向陽破嶽的手臂端了過去。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啊!”
陽破嶽搖搖頭,另一隻握拳直擊!
呯!
一拳擊中廖輕語腳底,廖輕語混身劇震,一股澎湃如海的勁力,他這條腿的骨頭脆弱的像是玻璃,瞬間碎成無數個小碎片。
“啊..”
廖輕語的慘叫才喊出來半聲,就感覺自已的身體在高速的運動,情物飛快的在眼前飛逝,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已的後背被狠狠的灌摔在地上。
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地麵砸出一個人影大坑,大地龜裂,廖輕語疼得混身都在痙攣,大口大口的吐著血跡。
峰頂上的天才集體石化了!
剛剛還覺得廖輕語是一個勁敵,這個念頭才剛剛腦子裏轉了一圈,他們就看到廖輕語像是被摔打的土狗一樣。
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讓他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
之間廖輕語威武霸世,那一腳挾帶的威能,仿佛要將霧霞峰一腳給踏平。
現在混身攤軟,猶如一灘爛泥,被陽破嶽倒提在手裏,這也太嚇人了吧!
“你敢!”
被陽破嶽如此摔在地上,對廖輕語來說,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在酒樓之中當著眾多的人麵子口出豪言,要將陽破嶽一巴掌拍死,這才多長時間就被陽破嶽毆打的如一條沒有還手之力的賴皮狗。
如果他能夠鑽到地上的裂縫中,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
廖輕語掙紮著想要起身反擊,陽破嶽怎麼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不敢?那我就試給你看!”
倒提著廖輕語,手臂輕輕甩動,掄過頭頂,廖輕語就像風中的柳絮,沒有一點招架之力,再一次被陽破嶽狠狠摔在地上。
這一次廖輕語急怒攻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一口鮮血憋在胸口處,活生生的被氣暈過去。
“切,真不經打!就這還想擒下我!”
陽破嶽抖了兩下,發現廖輕語是真的暈了過去,一臉沒勁的樣子,將廖輕語扔到一邊,自已坐到廖輕語原本的位置。
“這位朋友,你是否太過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如此羞辱廖輕語,太不厚道了吧!”
廖輕語的下場讓每個人都脊背發涼,內心產生一種兔死狐悲的情感。
古蘊別院的李廣成看不下去,站了起來指責陽破嶽。
“你算老幾,我做事那裏輪得到你指手劃腳的!”
陽破嶽毫不客氣的回擊,對這些人沒有一點敬畏,更是對李廣成沒有一點好感。
剛剛廖輕語向自已出手的時候,也沒見他站出來阻止,現在出來裝好人。
陽破嶽當場掃了他的麵子,讓李廣成顏麵掃地。
“你..”李廣成肺都快氣炸,一根手指點著陽破嶽不知道說什麼好。
古蘊別院在翻山城勢力也不小,很多天資聰慧卻沒有門路得到修行法決的少年,古蘊別院是他們的第一首選。
李廣成做為古蘊別院最受矚目的天才,走到那裏也沒有人這樣跟他說話,陽破嶽是頭一個。
“你好大的膽子,這裏是翻山城年輕人的論道大會,你是何人,敢在這裏如此的放肆!”
李廣成很聰明,也可以說很奸詐。
廖輕語被陽破嶽都快虐成狗了,知道自已上去最多也跟廖輕語差不多,將所有人都給拉了過來,占據大意的名義來質問陽破嶽。
陽破嶽之前在廖輕語麵前露了一下真容,馬上又轉變回去。
而且之前他們的語調不高,所以這些人並不知道陽破嶽的真實身份。
“放肆?你眼睛是不是瞎,是他先對我出手,難道你沒有看到。”
“猖獗!”李廣成臉色鐵青,目光閃爍著寒光:“我看你是故意來找事的,你並不是我翻山城的修士,卻在這裏任意出手打傷我翻山城修士,閣下不給出個說法,莫道是以為我翻山城無人了不成!”
“我看你就是別的城池派來刺探我們的探子,先將你拿下慢慢審問即可!”
陽破嶽一而再的頂撞李廣成,讓李廣成有點下不來台,對陽破嶽泛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