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破嶽臉上的表情微妙微肖,十分的逼真,一臉的錯愕,讓人誤以為他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一樣。
“按道理說,各位前輩的要求,做為晚輩的不該拒絕,更何況縮地成寸這門神通相信在各位前輩的手中更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但是....”
陽破嶽停下不語,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但是什麼,有什麼話盡管說,我們絕對不會為難於你!”
陽破嶽的這個樣子,讓在坐的各族強者心如百爪撓心,十分的難受,炎族強者脫口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雖然我有心將縮地成寸的神通交給各位前輩,至於交換什麼就不要再提了,各位前輩看意思給點就行。不過,這件事我需要稟報給家師知道才行!”
“等等,你有師父?”
三眼神族忽然出口,眼睛爍爍的看著陽破嶽,想要透過陽破嶽的眼睛,看出他所說是真是假。
在他們所調查的資料中,可一句都沒有提到陽破嶽有師父這件事情。
當時擺在他們案頭關於陽破嶽的資料,可以說事無巨細,從陽破嶽的出生,到現在全部都有,唯獨少了陽破嶽失蹤之後,忽然實力猛漲的那一部份。
所有人都以為陽破嶽應該是得到了什麼奇遇,得到了什麼上古道統的傳承。
現在陽破嶽嘴裏竟然冒出一個師父,這讓落空城的強者有點投鼠忌器,原本心裏的有些打算怕是要重新來規化了。
陽破嶽直視三眼神族強者,臉上一臉驚疑的樣子不像是做樣子。
“當然,我若沒有師父,我這一身的本事怎麼學得來呢。”
他們從陽破嶽的臉上看不了真假,無法分辨陽破嶽所說的話。
“你師父是誰?說不定我們還是老相識呢!”
人族強者安老心裏同樣也驚疑不定的看著陽破嶽,開口道。
“大荒山人!”
陽破嶽早就想好要怎麼說,毫不猶豫的報出一個名號。
大荒山人這個名號一扔出來,所有在坐的落空城強者,全都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陽破嶽,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種深深的震撼。
大荒山人!
無人知其真實姓名,是一介散修,功參造化,一身修為通天徹底。
按輩份來說,這裏的所有人全部都是大荒山人的後輩。
若是陽破嶽所說是真,那大荒山人豈不是活了上萬年之久。
大荒山人最出名的一戰,就是與中土大能的戰鬥,以一敵三,行雷霆手段,強勢的將三名中土大能斬殺,無人敢掠其鋒。
此戰之後,大荒山人消失,所有人都以為大荒山人已死,卻不想從陽破嶽嘴裏再次聽到大荒山人的名頭,怎能令他們不驚。
想到這裏,落空城的強者後背發涼。
“小友,要如何聯係你師父?”
三眼神族的強者不信,若是大荒山人真的活了那麼久,為什麼近千年以來,沒有聽到他的任何消息。
目光湧動著神光,向陽破嶽追問。
“用這個!”
陽破嶽從懷中拿出一塊牌子,牌子很普通,仿佛隻是一塊普通的木頭所做。
其實它就是陽破嶽用一塊木頭所做。
“要如何才能聯係到你師父?”
三眼神族強者伸手一招,將陽破嶽手手中的木牌拿在自已的手中,翻來覆去也沒有看出有何神異之處,交由旁邊的強者,繼續向陽破嶽發問。
“隻要我雙手合十,心裏默念師父的名頭,師父自然能感應到。”
陽破嶽說的很是玄乎,但是這些落空城強者卻是信了,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
“不若小友向我們演示一下如何?”
三眼神族強者不死心,還存在著懷疑。
主要是這牌子太普通了,隻要自已稍稍用力,就可以將牌子震成齏粉。
大荒山人何許人也,比他們的實力要高出不少,怎麼會用如此普通的材製呢。
他的目光不離陽破嶽左右,眼睛死死的盯著陽破嶽,想從陽破嶽的動作跟舉止看出一些貓膩。
“可以!”
陽破嶽一口應了下來,接過牌子,放在手心,雙手合十,舉在自已的眉心,仿佛真的在呼喚大荒山人。
“慢著!”
陽破嶽才剛剛開始,炎族強者卻製止了陽破嶽的行為。
陽破嶽臉色有迷惑的神色,狀似不解地道:“前輩,還有什麼事嗎?正好,我師父感應我的呼喚,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到時各位前輩有什麼要求,大可跟我師父提。”
“師父他人很好說話的,相信不會拒絕各位前輩的。”
聽到陽破嶽說大荒山人很好說話,所有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